王爷不愿见你,向小姐请回吧。
屋门终于被打开,向明月连忙掀起眼皮,却在看清楚来人后再次失去神采。
管家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雨水模糊了视线,向明月虽然跪着,不过脊背却挺得笔直。
周叔,潇潇不是我害的!我根本不认识那些人!她苦苦哀求,让我见见夏寒颐好不好?
管家冷漠地看着她,半晌才转身进屋,隔了会儿又出来传达里面的意思。
王爷说了,只要你叩满一百个响头,他就给你说话的机会。
向明月牙关紧咬,目光也变得坚定。
一百个响头,她磕就是了!并非认罪,只是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
门再次关上,向明月已磕起头来,伴着刷刷大雨,依稀能够听见额头落地的声音。
五十,五十一,五十二
头痛欲裂,面前的小坑里已经被血水填满,雨水冲刷过后,再次被鲜血染红。
再坚持下!一定要和夏寒颐解释清楚!向明月目光如炬,咬着牙数完了最后一个数字。
门应声开了,她抬头看去,身着锦衣的男人眸色泛冷,仿若精雕细刻的五官溺在屋檐下的阴影里。
夏寒颐,你相信我,不是我害的潇潇!她跪着爬到夏寒颐的脚边,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夏寒颐敛眸,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肩上,逐渐加重力道。
向明月,你就这么喜欢我么?
向明月一愣,她喜欢夏寒颐这事儿人尽皆知,他为何要这么问?
喜欢到不惜陷害潇潇,让她在青红院受尽欺负。夏寒颐的目光越来越冷。
像毒蛇一般缠绕上来,向明月有些呼吸困难。
我从没想过要害周潇潇
向明月确实嫉妒夏寒颐对周潇潇的爱,但要她做出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绝无可能!
忽的,夏寒颐的大手揪住了她的衣领,渐渐加重力道,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空气。
不是得到我吗,本王这就满足你,不过你可知本王最讨厌随便的女人?
如果潇潇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也绝无苟活的可能!
夏寒颐缓缓弯下腰,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向明月,但她却只听得到面前男人冷若冰霜的嗓音。
向明月,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被那些男人欺辱?
他冷漠地抽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便转身进了屋子。
没有半分温柔可言的草草结束了,向明月的身体仿佛被人拆开后重新组装了一遍。
她难受得睁不开眼,辗转反侧几下,她终于还是失去了意识
向明月发了一场高烧,躺在床上说了好几天胡话,她想起初识夏寒颐的日子。
那时的她还没有像现在这般惹夏寒颐的嫌,京内也未曾传出那些对她敌意颇深的不雅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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