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欢是吃了药被送进姚家的。
苏晴给她的感冒药。
事后她才知道,这药为了做那事助兴的。
意乱情迷时,她咬破了舌尖推开身上的男人,抓起烟灰缸砸了他的脑袋,滚下床就跌跌撞撞跑出房间。
“妈的!还不快去找人!敢砸老子?老子让她永远下不了床!”
“是!”
十几名保镖开始地毯式搜索,却一无所获。
姚谦气急败坏:“不可能!她现在没男人就得渴死,根本跑不远,你们仔细找了吗?”
“都找了!除了……呃,除了擎少爷的房间。”
——
漆黑的房间内,是女人带着恨意的挣扎声音。
“我宁愿便宜别人,也不让那个混蛋睡!”
沈易欢跨坐在轮椅上,睡衣被姚谦撕得根本遮不住什么,她颤着双手正去解男人的衣服。
一双大手突然捏住她。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冷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易欢早就被折磨得快疯掉了,双手在跟他的裤子拉链较劲,脱口而出:
“你腿不行,那里也不行?”
四周的气息倏尔变得滚烫。
男人静滞两秒,倏尔笑了。
黑暗中,她的下巴猛被人捏住,夹杂着清凛松香的好闻气息,逐渐充满侵略性,一点点将她包围。
“那里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带着薄茧的大手,慢慢抚上她光滑的背脊,沈易欢一阵颤栗,乖得跟小猫似的,直往他怀里蹭。
“待会,别求饶。”
那一夜,她只记得自己一次次求饶,可又一次次不由自主地求他,又一次次沉沦。
——
沈易欢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掀开被子下床,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
这才发现,居然是自己的房间。
门突然被人撞开,彭钰冲进来一把揪住她的衣襟,看到脖子上几块明显的痕迹,对着她的脸就是两记耳光!
“沈易欢!你跟我了半年,碰都不让我碰,转眼就迫不及待找野男人去了?你怕我满足不了你吗?!”
沈易欢趴在地上,长发披散开,遮住她半边红肿的脸。
她自嘲又悲哀的扯扯嘴角,半年的感情,两记耳光买单。
值了。
沈父跟进来想要解释,彭钰抬起胳膊甩开他,“妈的,这绿帽子谁爱戴就戴,别来恶心老子!退婚!”
彭钰摔门走了。
沈重文气得直跺脚:“彭家可不能退婚啊!他们答应要投资我的新项目!”
继母席春梅站在门口抱臂冷笑:“光着身子被人送到家门口,沈家的脸都被丢尽了!还指望人家彭家接手?我要是彭钰,早就给她浸猪笼了!”
沈重文越听越恨,“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滚!我没你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
沈易欢撑着爬起来,手背蹭去嘴角的血,冷眼看他,什么也没说,收拾东西就走人。
她不记得昨晚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家,她多待一秒都觉得恶心!
沈易欢拎着简单的行李出来,才推开大门就愣住了。
门外停着两辆黑色骄车,四名保镖站在车前,看到她后二话不说就要过来押人!
就在这时,几辆超强力城市越野呼啸而至。
从车里跳下来十几名黑西装,一字排开站在沈易欢面前,“大嫂,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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