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心翼翼,一个满不在乎……
当天下午,洛筝就收到了转组通知。
她没有任何申述,只是默默地把东西收拾好离开。
只是没想到慕依依来了,她拿起一个玻璃杯,脸上噙着歉意:“抱歉,洛副机师,寒城过于维护我,让你受委屈了。”
洛筝没有理会,径直超前走。
没有意义的道歉跟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
慕依依却不放过似的跟了上去:“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照薄了寒城五年。”
洛筝步伐一滞:“我和他,是夫妻。”
面对这句挑明关系的话,慕依依却风轻云淡把玻璃杯放到她怀中的纸盒上:“五年前的正月初九,我就知道你了。”
洛筝浑身一颤,玻璃杯摔落在地。
满地的碎片,仿佛每片都要把她的心割裂开来。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不愿透露半丝软弱。
可不知何时咬破了唇,嘴里满是铁锈味。
“忘了告诉你,他已经向我求婚了。”慕依依指尖掠过中指的钻戒,炫耀中带着讽刺,“洛副机师,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只会一无所有。”
洛筝咽下口中血腥甜,语气冷凝:“破坏别人的家庭的人不也一样吗?”
话落,一道冷漠的声音骤然响起。
“洛筝,污蔑他人的事你倒是挺在行。”
薄寒城走过来,寒烈的深眸让洛筝只觉从未有过的陌生。
慕依依漾着优雅的笑容走过去,两人站在一起犹如对璧人。
薄寒城眉头微蹙,明明知道洛筝惯会做戏,可她这隐忍的样子却让他有些莫名烦躁。
“收拾完东西就赶紧走。”
说着,他带着慕依依转身要离开。
“薄寒城。”
洛筝竭力控制情绪,却仍压不住声音的颤抖:“你从没想过……我也会心痛吗?”
然而薄寒城没有回答,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洛筝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五年的婚姻,除了罪恶的名,她什么也没有。
两斤两千的个日夜,她懦夫一样守着结婚证汲取温暖,自我安慰。
可现在薄寒城连这点温暖都要收走。
那个被他抛弃的梦……成真的了!
半晌,洛筝垂眸,氐惆的目光落在纸盒中机长休息套房的房卡上……
夜色沉沉。
结束工作的薄寒城刚回到套房,就看见洛筝躺在床上。
他脸色一沉,调令下来也不见人,原来在这等着。
“转组的申请已经批准,你来求我也没有用,出去!”
洛筝坐起身:“我找你并不是想说转组的事。”
“薄寒城,婚前的约定你没忘记吧?”洛筝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薄寒城眸光一暗。
他们约定,婚后她不可以插手他的一切,但两人每年至少要在一起一次。
可五年来,洛筝从没有提过。
“你确定要在这里?”薄寒城凤眸一眯。
洛筝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就在这儿……”
洛筝看着眼前的男人,掌心已经渗出了汗。
那深幽的眸子如同一片汪洋,让她在等待中备受煎熬。
见薄寒城始终没有动作,她心一横,倾身吻上他的唇。
冰凉的触感从唇齿间漾开,宁静的气氛逐渐暧昧。
下一秒,薄寒城反客为主,将面前的人压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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