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慌了,像是疯魔了一般,想要逃跑,口中嘶吼着:“你们不能这样,我不要嫁人。”
可是媒婆叫来几个大汉,架着我的胳膊,丝毫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用麻绳粗暴野蛮的把我的双手双脚给绑住了,将我横着抬进了棺材里。
我挣扎着,可惜无能无力。
棺材里有好多的东西,都是陪嫁的礼品,我只听见族长说:“闺女儿啊,是我爹对不住你,只能给你多备点值钱的嫁妆。”
他话刚说完,棺材的口被棺木给封住,我看得见的光亮越来越少,扭动着被绑成粽子的身躯,直到棺木被完全合上,有木锤砸在木头上钉钉子的敲击声,我求生的欲望被现实打压的粉身碎骨。
我不断拍打着棺木板,“啪啪啪”地敲击声,哭嗓着,“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几个壮汉抬着棺木,走在最前面的是媒婆,媒婆的左右两侧都有几个孩童挎着竹篮,幼稚的小手在篮子里抓一些撒向空中。
黄色的纸钱在空中飘撒着,如同黄色的花瓣一样纷飞,只是可惜了,我完全看不到。
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我哭喊累了,便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被抬到了哪个荒郊野岭,被几个大汉的吆喝声吵醒,从他们的谈论中,他们是在挖土,挖一座本来就有的坟墓。
大概是已经挖好,我又感受到棺材被抬起的晃动。
他们把我的棺材给放了进去,几个人拿着铲子,把坟墓里的一切都给重写埋了起来。
棺材里是密闭的空间,空气不流通,很容易窒息而死。
全身都被解放后,我开始推着棺木,棺盖被钉子钉死了,任凭我怎么弄都无济于事,渐渐的,我感觉浑身发热,好像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何时,我一扭头,被吓了一跳,我身旁多了一个男人,而我毫无知觉,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是怎么来的。
男人长得很好看,至少在我见过的男生中是最好看的一个,若是女人和他比,也不得不稍稍逊色。
男人的脸很白,正笑着对我:“你想出去?”他一开口,薄唇中喷出的气息极为的阴寒。
我开始觉得害怕,但又想了想,觉得先不管这个人从哪里来,也不管是人是鬼,只要能把我救出去的都是神仙。
我凑过去,虽说脸色惨白,还是咧着嘴以笑相迎:“这位大哥哥,你可以救我出去吗?”
“求求你了。”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的唇上,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我可以救你,但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是一根救命稻草,我连忙地点点头,只要这个人把我救出去,不知比死在这里强太多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两个红纸剪成的小纸人,他看着我:“用一下你的血。”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有些畏缩,心中还是不愿地,怀有警惕之心。
男人不由我分说,扯住我的手,不知用什么划破了我的手指,看到鲜艳的血珠滴落在纸人上,他才放心。
随即紧接着,他又把盒子合上。
“现在给以救我出去了吧。”,我牵着他的手,恳求道。
他神秘地一笑,“会的你可不能着急。”
他动了,他像一头迅捷的猎豹,把我压在他的身下,我们两个人脸对着脸,唇与唇的距离几乎不到一厘米。
他弯下身,吻了一下我的唇,柔声道:“安少勋,这是我的名字。”
我刚想说什么,他好像从我的眼前消失了,可惜有种神秘的力量又让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片空地之上,连人都没有都地方,只有一片荒野。
天空上还飘着蒙蒙小雨,而我身体底下的泥土变得湿润起来。
我站起身来,身体上没有了之前的那一套秀禾婚服,反而是一套我平常在家穿的便服。
我不敢回家,只能先回学校里,我害怕回家以后,族长他们又会把我送进棺材里,我害怕,想要逃离我已经待了多年的家。
我知道有个能庇护我的地方,那就是学校,我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回去。
这一路上,我总感觉背后阴森森的,令人发毛,好像有什么一直跟着我。
我迫不及待地到了学校,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这几天发生的事,可还是有人发现了什么,他们说我变了。
我的脸色变得苍白,就算说出来,他们也是不信的,只能说:“根本没有。”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事情发生在我回校后的第六天。
那晚,寝室里的室友都出去和自己的男朋友约会去了。
寝室就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浴室里洗了澡之后,就早早关了灯睡觉。
夏季的晚上比较燥热,而我又没有晚上习惯盖薄被的习惯,寝室又没人,因此习惯性低穿着很薄......
这半夜里,我觉得有一双手一直在抚摸我的全身,所到之处冰凉凉的,除了一些很隐私的地方。
我一开始以为是幻觉,可又那么的真实,我忽然一睁开眼,发现我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直觉。
心头一震,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鬼压床?我很害怕。
我耳边传来一道男人声音,是道很熟悉地声音,他轻声地说着。
“别怕,是我,我是安少勋。”
我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心脏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不对!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笑了起来:“因为,我是鬼啊,哈哈哈!”
他是鬼!!!
我颤抖,想要逃脱,挣扎了一下,腿可以动了,可是上半身还是被他在无形之中压着,根本动不了。
我快要被吓哭了:“那啥,冤有头债有主,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可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越来越放肆,很是霸道,“放过你?你自从上次求我救你的开始,你便是我的女人了!你躲也躲不掉了!”
我抿着嘴唇,鼓起勇气,大声地质问:“凭什么我就成了你的女人啊!”
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别人家的女人......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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