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通过穴位按摩打通了你体内的淤塞的气脉,接下来只要按时服药就行了。
只不过,要想完全根治还需要几个疗程的针灸治疗。
林凡用纸笔写下一张药方,旋即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夏石杰没有回答,而是站在原地活动了下筋骨,背部确实一点也不痛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以前的时候,背部总是阵阵刺痛。
特别是到了阴雨天,疼到浑身出冷汗,吃再多的止痛药都不管用。
所以,他坐着不敢靠椅背,晚上睡觉也只能趴着睡。
夏石杰活动了很久,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于是脱掉上衣贴着墙壁,拼了命地摩擦背部。
夏行长您没事吧?钟琴不明所以地问道。
神奇!太他吗神奇了!夏石杰激动到爆粗口,摩擦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这种感觉对普通人来说稀松平常,可对他来说那就是奢望!
二十几年了,他从来没像此刻这样兴奋过。
夏石杰重新穿上衣服,拿着药方坐在了林凡的对面。
大家都是明白人,他很清楚林凡为什么提出还需要几个疗程。
无非是担心自己事后反悔,预留了一手而已。
既然林凡都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夏石杰自然也不藏着掖着,于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贷款合同,钟小姐,请在这份合同上签字吧。
啊?哦。钟琴如梦初醒的上前签字。
这一切太梦幻了。
她做梦都想不到林凡竟然真的能治好夏石杰,那可是连各大三甲医院专家都束手无策的怪病啊!
难道林凡的医术还要在那些专家之上?
可他那么年轻,又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简直不可思议!
钟琴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林凡,看着他的目光完全变了。
没有了以前的同情怜悯,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敬佩。
四十八小时之内,审批肯定会通过。夏石杰也在合同上签字,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提前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林凡笑了笑,很清楚他心里的算盘,无非是预留时间验一验这张药方的真假。
可他不清楚的是,这是林凡特意留给他的一剂强心针。
目的,就是加强夏石杰对自己的信任程度。
谈妥以后,林凡和钟琴离开江州银行,驾车返回钟家。
由于公司濒临破产,钟家也从市中心的别墅搬到了郊外的民房。
钟长运等人得知林凡要来,一大家子提前在门前路边等候,搞得非常隆重。
抵达以后,林凡从后备箱里拎了些礼品出来,钟叔,好久没来看您了,您身体还好吗?
好得很呐,你的事情小琴都跟我说了,要是不嫌弃往后就住我家,管吃管喝管住!钟长运豪爽地说道。
这时,钟琴也凑上前来,从包里拿出贷款合同,爸,我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啥好消息?钟长运问道。
江州银行答应了咱们的贷款审批,四十八小时之内肯定到账!钟琴兴奋得手舞足蹈。
钟氏医药的规模不大,比不上曲家和司马家,但是倾注了钟家两代人的心血。
为了这件事情,全家都忙得焦头烂额。
别拿你老子寻开心,当初咱们父女俩前前后后跑了十几趟,那夏行长到了后面连我们的面都不肯见了,怎么可能答应贷款审批?钟长运瞪了她一眼,满脸的不信。
爸,我确实没那个本事,但凡哥有啊!钟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听完以后,众人的反应和钟琴那时一模一样,震惊得合不拢嘴吧。
可看着白纸黑字的合同,无不证明这件事情是真的。
只要有了这笔贷款,就能让钟氏医药喘过一口气,而这口气对钟家无比重要。
钟长运拿着合同研究了很久,确定是江州银行的印章后,重重拍了下林凡的肩膀,好小子,不愧是林家的种,没给你爷爷丢人!
曲家都是一群趋炎附势之人,早点和他们撇清干系也好。
对了,我这宝贝女儿单身至今,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把她娶了算了,争取让我早点抱上孙子。
钟琴俏脸绯红,嗔怒道:爸,您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没胡说!我是认真的!
小凡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性格秉性我最了解,曲家那群人不懂得珍惜,老子跟他们可不一样。
钟长运声音粗犷,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架势,好像只要林凡点头,立马就能拿着户口本去婚姻登记处登记结婚一样。
钟叔,您别开我玩笑了,要不还是聊聊公司的事情吧,兴许我还能帮点忙。林凡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好好好,那咱们聊聊别的。钟长运哈哈一笑,旋即搂着林凡的肩膀往里走。
两人聊了很久,一直到傍晚六点多钟才开饭。
为了庆祝钟家拿到贷款,钟长运提议大醉一场。
推杯换盏之间,林凡这些年压抑在心里的委屈全部爆发。
明明自己入赘曲家五年,喊他们爸爸妈妈,可是在那里感觉不到半点家的温度。
反倒是在钟家,林凡有了被关心的感觉。
天色越来越暗,却始终有一轮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看起来是那么明亮柔和。
滴!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急促悠扬的鸣笛声引起了林凡等人的注意。
这是怎么回事,谁这么晚了不睡觉还来打扰我们喝酒!
小琴,你让他们都滚回去,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
钟长运醉醺醺地拍打着桌子,满脸怒容。
钟琴撇嘴摇了摇头,深知自己父亲的性格,于是独自下楼,可当他看见车上走下来的两个人时,整个人瞬间愣住,夏行长,李院长,您二位怎么来了?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过来叨扰,请问林凡在吗?夏石杰问道。
自从林凡离开后,他就拿着药方去找了江洲医院的院长李亦农。
本来只是想验一验药方的真假,却没想到李亦农对林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李亦农是出了名的医痴,不弄清楚决不罢休的那种人。
于是,两人半夜跑去曲家,得知两人已经离婚,于是又调转车头赶往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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