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盼着杜柏醒来,他的手指、眼皮都在动。
他在担心我!
黄婶铆足了劲儿,门都要拍烂了。
我俩都在等一个奇迹!
然而,杜柏的手指忽地又松开了,眼皮也不动了,当起了安安静静的睡美人。
我心里低落,叹了口气。
杜柏这次应该不是发现我演戏了,他是真没法醒来。
毕竟躺了两年了,能动手指和眼皮已经是极限了。
我让黄婶别拍了,黄婶也挺失望的,抓着菜刀杵着。
我俯身跟杜柏说话:「坏人跑了,没事了,我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杜柏放松了,虽然他动都没动一下。
黄婶开口:「薛小姐你真厉害,才来一天就让少爷动了,我看你跟少爷同床共枕吧,或许会有奇效。」
这黄婶每次的建议都容易让人害臊。
不过也有道理。
我可能是杜柏的福星。
我说行,反正杜柏洗得白白香香的,我不嫌弃。
黄婶笑了一声,去给我准备宵夜。
我则把刚才的录像发给靓姨。
她又一次失态了,哭得死去活来,巴不得立刻飞回来。
我心里倒是挺开心的,可能这就是助人为乐?
不过我转念一想,我是来赚钱的啊,我是不婚主义,有个植物人老公美滋滋,每天花他钱就是了。
他要是醒了,我成什么了?
看看帅气的杜柏,我只能认了,当一回好人吧。
吃了宵夜后,我洗漱干净,陪着杜柏睡觉。
他真的挺香的,而且肉捏起来很舒服,可惜已经没有腹肌胸肌啥的了,躺退化了。
可我还是觉得他身材好,顶呱呱。
经历了白天的事,我对他亲近了许多,他是真的关心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别人的关心了。
大晚上的没人看着我也放得开,果断把他一搂一夹,叽里呱啦地聊天。
说话是可以唤醒他的。
唤着唤着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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