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拿他的钱哄他,他万一更气了就麻烦了。
她没想到的是,拿别人的钱哄夜君晟后果更可怕……
柳轻舟早就知道凤倾颜没那么好对付,如今更加肯定。行了
凤倾颜点头,“好。”
结果不变,是喜脉。
凉城首富柳家的小幺公子是女子,传出去恐怕要惊世骇俗了。
只是,柳轻舟低估了凤倾颜,她不会被眼前的利益眯了眼。
她掀开外头的窗帘,看着金碧辉煌的“城主府”,笑道:“小幺公子,城主府到了。”
说罢,她直接下了马车,独留柳轻舟长久的坐在车里。
赵云野在外叫了她叫声,她没回,他蹙眉进来,看见一脸苍白的柳轻舟。
等她不碰了,墨镯也安静了。
画意见凤倾颜对着树出神,疑惑道:“小姐,怎么了?”
“就是觉得这树挺奇怪的。”
凤倾颜摇头,顺着这棵松树远远望过去,面露错愕。弦歌虽说流连花坊,但从来不会祸害清白的良家女子,但弦月不一样,他坏了一个好姑娘的名声,必须要负责。
弦月的脸红的不行,“公、公子,你别听弦歌胡扯,是画画姑娘非要和属下打架,属下是想治住她……”
话还没说完,弦歌就瞪了过来,“你当我眼瞎?”弦歌脚步一顿,眼中带有复杂,拳头缓缓收紧又松开,慢慢转身走了过去。
蓝桉从一堆公事书卷中,翻出一个胶封很好的信封递过去。
“这两年,你与我四处奔波,再没机会来凉城,你不能像以前那样常和暮商先生彻夜把酒对棋,会不会怪我?”
凤倾颜愣愣的看着欢色,“你……”
“快午时了,您得吃饭,然后吃药。”
听见午时,凤倾颜扶额,“我睡了这么久。”
凤倾颜摩挲着他的薄唇,低声笑道:“我知道,你也是想哄我的,对不对?”
凤倾颜不能有一刻清醒,否则昨日的惨状就会一直在脑海里。
她想沉迷,想堕落,想让欢色救救她。
看这夜色,是犯罪的好日子。
远处灯火通明,宴会早就开始。
沈浪带着凤倾颜却渐行渐远,朝着和主殿完全相反的方向去了。
凤倾颜走的不快,沈浪在隐忍。
这一路,走了有两炷香的时间。烈靳霆不是没看出来凤倾颜的目的,只是这锦帕他认得,是皇后之物。
凤倾颜刚才所说无论真假,这事都不能传出去。
在皇宫里,有些事可大可小。真追究起来,她所说可以是串通刺客,也可能是与人私通。
一旦被有心人利用,这就不是一个人的过错,是满族。
更何况,这和皇后有关,牵连其广。
凤倾颜不怕他多想,落落大方对上烈靳霆深速的眼,夜顺的福福身。
她道了谢,也借此事道:“哥哥,可以让春安和夏安来陪我吗?如今发生这种事,但凡是宫里头的,我都不敢用了。我怕命没了,没人心疼就罢了,还要被人裁赃陷害,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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