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低头往下一看,下面确实是一口黑乎乎的大井,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屁股被撞了一下,脚下一滑,大头朝下朝井底栽了进去!
余德彪朝井底下瞧了瞧,井下深不见底,陈二蛋掉下去的时候叫了一声,就再也没声音了。
“这口井枯了好多年了,井底到地面至少十几米,这傻子即使摔不死,也会饿死在里面。”
余德彪不安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背着手,若无其事地走了。
陈二蛋在井底昏迷了好长时间,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掉进井里,井底距离井口老高老高,一种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陈二蛋着急地喊起来,“村长,救救我?”
上面没有回音,“这可怎么办啊?我要是不能回家,我姐一定会急死的。”
“咦,这儿怎么还有一个洞?”
陈二蛋发现,井底的石头墙壁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能不能从这儿钻出去?”
他小心翼翼钻了进去,洞不大,大约有一间房子大小。
因为没有光线照进来,陈二蛋只能用手摸索,他很快就绝望了,根本没有出口。
不过,在山洞角落他摸到一个黑漆匣子,陈二蛋就把匣子打开,匣子里面竟然闪烁出一道妖异的光芒。
“这个匣子里是什么?”陈二蛋发现匣子里面竟然是一本古香古色书籍,封面上有四个文字——木皇真经。
陈二蛋疯傻之前上过中学,这四个字他都能读出来。
“木皇真经是干什么用的?”他好奇的翻开书。
从上面掉下来的过程中,陈二蛋的胳膊被划破了好几个地方,他翻开看书的时候,鲜血滴落在那本古书上。
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本古书像是突然醒了,书页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沾染的血液也慢慢被它吸取,陈二蛋吓了一跳,张开嘴却是叫不出半点声音,眼睁睁的看着那本古书吸血,变的越来越鲜红。紧跟着,无数信息汹涌澎湃地涌进他的大脑。有武术,有医术,有枪术……
陈二蛋顿时觉得脑瓜涨的难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间,脑海里隐隐有一个声音吟唱:木皇真经,神之传承,吸尔鲜血,传你神通!
与此同时,这山洞外面所有的花草树木都和陈二蛋有了通灵,春气潸然的草木精华源源不断涌入陈二蛋的身体。
陈二蛋第二次苏醒过来后,他摸了摸脑袋,大脑竟然格外的清醒,以前那种浑浑噩噩,疯疯癫癫的状态一扫而光,“我竟然不傻了?”
活动了一下筋骨,陈二蛋发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拥有了一身武功和医术,难道是那本书起了作用?治好了我的疯傻病?
陈二蛋再找那本木皇真经,那本古书已经不见了。
同时,陈二蛋还想起很多往事!
陈二蛋的父亲陈大狗是村里的暴发户,他在山里发现了一个铜矿,挣了很多钱。后来,陈大狗又办了一个服装厂和一个制药厂,生意越做越红火。
但是,树大招风,财大招祸。
陈二蛋上中学的时候,一次意外车祸,他大脑受重伤,在医院治疗了一个月,虽然捡回一条命,结果成了半傻子。那次车祸还造成陈二蛋的母亲丧命。
陈大狗中年丧妻,儿子又傻了,他顿时觉得天塌了。
为了让年少的陈二蛋生活幸福,陈大狗没有续弦,而是收养了一个女儿,就是夏雨荷。陈大狗希望自己百年之后,夏雨荷能替自己照料疯傻的陈二蛋。
几年之后,陈大狗莫名其妙的饮酒中毒身亡,他死后,他名下的制药厂,服装厂,铜矿都被别人侵吞。
姐姐到处托人打官司,可惜,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今年二十二岁的夏雨荷是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已经到了婚嫁年龄,可她至今未婚,甚至连对象都没处过。原因是陈大狗临终之前,嘱咐她不要撇下陈二蛋不管,
夏雨荷感激父母的养育之恩,发誓会照顾二蛋一辈子。
说到做到,夏雨荷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扛起了这个重担!
待嫁闺中的夏雨荷提出条件,她出嫁必须带上自己的傻弟弟。
这个苛刻的条件,让无数求婚者望而却步,谁愿意养个傻子啊?
一些有钱的富家子,不在乎养个傻子,可是,夏雨荷偏偏又看不上那些富二代。这导致她至今还没有嫁出去。又因为陈二蛋疯疯傻傻,需要有人照顾,夏雨荷考上大学没有上,放弃了学业,回到秀水屯当了一名村医。
因为夏雨荷心地善良,给乡亲们看病,从来不多收药费,所以日子过得十分清贫。
陈二蛋这次进山,本来是帮姐姐采草药,结果遇上陈秀月和余德彪偷情,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姐姐为了我,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哎!我今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姐姐!”
“爸妈要是不死的话,我们一家团聚在一起生活,那该多好啊。”
想起离世的父母,陈二蛋一阵伤心。
陈二蛋有了医武传承,很容易就从井里爬了出来,重获新生的陈二蛋,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暗自发誓,“那些霸占我家财产的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陈二蛋看到天都快黑了,自己一天没回家,姐姐一定急死了,他匆忙往家跑。
离老远,陈二蛋就发现自己家门口聚集着一伙人正在吵吵嚷嚷。
姐姐夏雨荷把临街的南房腾出来,开了一个小诊所,农活不忙的时候,就做起赤脚医生,多挣几个钱也能贴补生活。毕竟,陈二蛋是个傻子,没有挣钱的能力。
夏雨荷身材苗条,乌黑亮丽的秀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没有染,没有烫,保留着东方古典美人的那一丝神韵。红色体桖衫下身材丰腴,蓝色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一个膀大腰粗,油头粉面,穿花格子衬衫的男子,双手叉腰对夏雨荷说:“夏雨荷,我牙疼,吃了你的药,不但牙疼没治好,现在,连嘴都歪了。因为破了相,昨天去相亲,我对象嫌我是歪嘴,都跟我吹了。所以,你这种庸医,必须赔偿我的损失。”
这家伙叫曹豹,是邻村疙瘩营的混子。
曹豹说着,把嘴一撇,装成歪嘴,曹豹的几个跟班叫嚣:“把我们豹哥治坏了,你赔钱吧。”
“至少也得两万块钱!”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