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笑了一下,“我店里确实不招人,你另寻高明吧。”
“算嫂子我看错人了。”说完起身就走了。
姜姒目光之中透着几分冷意,有的人自以为是,甚至都忘了之前她怎么对她的了吧。
两人关系又不好,凭什么找她,再说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她是有钱没处花是怎么着,找这么一位回去膈应自己。
见她走了,姜姒刚要关门。突然一只手直接挡住了,“把我东西还我”
姜姒也不在乎,伸手就将东西都还了她。
大凤一把拿过,看了她一眼,“我算是明白了,你和林琴就是一丘之貉,借钱给她的就是你吧。”
“与你何干。”
大凤看了她一眼,这才哼了一声离开了。
姜姒摇了摇头将门关上,大凤这人还真是挺可笑的,和林琴不好了,所以背后说她,以为拿点土特产就能改变她们之间的关系。
倒是挺会顺杆爬的,还想去她的店里工作,想的到挺美的。 秋风簌簌,落叶铺上了金黄的一层,北方的秋总是清冷而又孤寂,带着一种颓败而又消亡的感觉。
屋内却依旧闷热的不行,外面凉爽了许多。
靶场上,姜姒一身灰旧肥大的衣服穿在身上,脸上似有汗珠掉落,眼睛一直不断的巡视着靶场上的士兵,看的眼睛都酸涩不已。
姜姒把饭菜做好半天了,结果两人还没回来,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谢方知和高寒两人则是开车直接去了市区。
都到这个时候了,媳妇还想着瞒着他,怕影响他,当初她头破血流的回来,他和她关系不好,什么也不知道,或许还能原谅,但是如今就在他眼皮底下,竟然还有人敢欺负她,决不轻饶。
他知道她媳妇是什么样的人,看着挺温顺的,实际上性格很倔强,受了委屈也不是轻易会哭诉,很会谢全大局,必要的时候能解决的事情绝不惊动他。
高寒将有限的情报说了一下,这个姓赵的一定是跟媳妇结怨的人,但是媳妇开店不久,和谁能够生出这么大的怨恨。
这个叫老赵的人究竟是谁? 她问这些,也不过为了想问姜姒一句:“宫里的女人巴不得飞到宫外去,你一个闲云野鹤进来的,却还高高兴兴。”
谢方知的三千佳丽,也就姜姒一人而已,皇宫里也不是那么难熬,至少,对姜姒而言是如此。
有的时候,姜姒也觉得这里重檐飞瓦太过压抑,不过也只是偶尔那么一闪念罢了。
淡漠的,冷漠的,甚至冷酷的。
她越发相信,人只能依靠自己,然而这个在宫里的女人只是告诉她:也是可以全身心的依靠某个人的。
只可惜,她年少时的爱恋给了全天下最不可能有心的男人;而她中年时的欢喜,又让她喜欢的那个人无端端地命丧黄泉。
世事弄人,约莫是老天爷不肯给她幸福。
她求神拜佛一辈子,又求来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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