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你就安耐不住了?竟然穿着喜服就和野男人厮混在一起!
昏昏沉沉间,白绫稚只觉得有人靠近了她,她猛地睁开眼睛。
男人脸上染了几分暴戾,他一把掐住白绫稚的脖子,紧接着撕拉一声,直接撕扯掉了白绫稚身上大红色的喜服。
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本王自然会满足你!
他阴沉着脸,手上动作不停。
白绫稚只觉得身子暴露在了空气中,脑子还昏昏沉沉的,茫然的看着周围的布置。
然而这男人却直接翻身将她压住,紧接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险些疼的她晕了过去。
她并不明白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只能拼了命的挣扎。
她疼的喘不过气,没了力气,只能用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身上的人。
男人黑眸没有半点温柔,恶狠狠捏着她的下巴:像你这种自甘堕落的阴险贱人,就算你假装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又能如何?!
男人毫不留情的抽身,厌恶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大红喜袍: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本王自然会满足你!
只是,除了这王妃之位,你再也没有半点收获了!
从今日开始,你就在这院子里苟延残喘,就算是死,也不能离开院子半步!
他穿戴整齐,指着地上方才扔下的衣袍:碰过脏东西的衣服全都拿去烧了,从现在开始,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给她送吃喝!
说完,他就阴着脸离开,外面传来侍女们小声的应和,很快,院子内外就只剩了一个看上去木讷呆滞的侍女。
白绫稚强忍着疼痛,盯着门口的方向死死地往外看。
熟悉又陌生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她本是医毒全才,却被人算计着意外死亡。
而原主白绫稚,和刚刚的男人瑞王苏楮墨从小被赐婚,再加上她小时候救过他一次,婚约照旧。
只是就在刚刚,苏楮墨得知救他的另有其人,同时还亲眼看到婚房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衣衫凌乱的跑出来,这才有了刚刚毫不留情的凌辱。
白绫稚重重叹息一声,只觉得原主命途多舛,可疲倦虚弱的身子再也撑不住,她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昏迷。
三年后。
沉闷的声音从书房传出,苏楮墨重重的一掌砸在桌面上:混账东西!她被困在院子里竟还不安分?!
他猛地推门而出,大步往瑞王府另一侧的院子走去。
若儿被她冒名顶替那么多年,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本王娶了她还留她一条命已是开恩,如今不过要她一碗心头血,她竟还敢推辞?!
苏楮墨暴怒的脸上露出几分厌恶:今日她若是不识趣,那就休了她!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跟在旁边,一个字都不敢说。
院门被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还没等苏楮墨继续往里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带着慌张:啊啊啊快闪开,我要掉下去了!
话音未落,一个奶呼呼的小团子就呼叫着从天而降。
苏楮墨下意识将人接住,四目相对。
怀里的小团子惊魂未定,粉雕玉琢的五官带着微微的后怕,小胖手死死地拽住了苏楮墨的衣领。
苏楮墨只觉得心都要被萌化了。
小团子却连忙从他怀里跳出来,犹豫了一下,这才歪着脑袋:谢谢叔叔。
脆生生的喊声,让苏楮墨不由得放缓了声音。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在这里?是不是迷路了?
他声音温和,眉眼都放得轻柔了许多。
小团子警惕的看着他,紧紧地皱起眉,后退一步,奶声奶气的开口: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紧接着他又轻哼:我娘说了,忽然对别人好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噗嗤一声,苏楮墨笑出了声。
眼前的小团子细皮嫩肉,五官虽没有张开,但能看出几分精致的雏形。
小团子见他笑,眉头皱的更紧了,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强装出来的严肃:你笑什么?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
他气呼呼的仰起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怒气,胖乎乎的小手攥起拳头,威胁似的扬了扬。
告诉你,我可是很厉害的!
苏楮墨越发觉得这小团子有趣,伸手捏住他的拳头,轻哄着:嗯,你最厉害。
小团子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回来,又谨慎的后退两步。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别过来!
他凶巴巴的呵斥两声,扭头就往里面跑。
不许进来,否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边跑,他还不忘了回头威胁两句。
苏楮墨盯着小团子的背影跑远,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找白绫稚取心头血的。
他眼眸幽深,盯着小团子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语气阴冷:这贱人不会死了吧?
他抬脚往里走。
黑衣人连忙开口:王爷小心,这院子轻而易举就能被打开,恐怕里面有诈!
话还没说完,迎面就飞来几根长箭。
苏楮墨刚刚遇到小团子的心情猛地就被搅乱,他阴沉沉的盯着前方,躲过攻击。
看来没死,居然还有力气做陷阱。
他双手背在身后,面露嘲讽。黑衣人谨慎的在前方试探,他信步走过去,连自己都没发觉,刚刚他悄悄松了口气。
还没走几步,不远处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别打我好不好?
我再也不出去了,也不和奇怪的人说话了,呜呜呜
苏楮墨脚步一顿
这是刚刚那小团子的声音?
他抽出长剑,眼眸带着阴冷:在瑞王府竟然还有人敢动手?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黑衣人跟在他身后,两人迅速往哭声的方向靠近。
离得近了,还能听到屋内传来的呵斥。
苏楮墨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一双眸子阴沉到了极点。
他一脚将门踹开,望着里面背对他的人:你是何人,竟敢在瑞王府的地盘撒野!简直是不想活了!
说着,长剑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狠狠往这人的背后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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