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南遥黑眸一怔。
“你再说一遍。”
南遥慢慢的将衣服收拢,嗓子沙哑:“五百年前,你凯旋归来,喝醉了。”
喝醉了?
谢悼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手伸进了她的衣衫,粗粝的指腹按压着那条疤痕。
南遥的伤口泛着疼,不自觉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肩膀,面色发红。
谢悼身形一僵,身体紧绷着。
他看着南遥青涩的模样,喉结上下耸动。
“你如何证明我碰过你?”
南遥闻言,心颤抖得厉害。
她咬了咬唇,手缓缓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嫣唇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那一夜,她想忘也忘不掉,也记得他的喜好……
谢悼波澜不惊的眼底掀起巨浪,面上却不显,平静地看着女人取悦自己。
南遥的吻从他的喉结一路往上,最终落在了他的唇上,动作笨拙却极具诱惑。
她始终不见男人有反应,她有些焦急,手缓缓往下。
下一刻,男人再也恩耐不住,反客为主,对着身下的女人尽情的索取。
南遥紧紧地抱着他,强忍着腹部一下一下的抽疼,问道:“殿下,你可信了?”
谢悼根本没有心思听她说什么,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霸道肆意。
这种事,从前南遥想都不敢想!
一次又一次,男人尽情的索取,不知过了多久,南遥从昏迷中醒来,就看到谢悼穿戴整齐坐在窗前,在指尖把玩着一只灵兽。
南遥从床上爬起来,可稍微一动,腹部和腿就疼得厉害。
当初取走孩子时,手段残忍,那些力量还残留在伤口处一直折磨着她。
谢悼听到床上的动静,看向床榻旁的碗:“喝掉。”
南遥看过去,一股药味冲进鼻尖。
她一下就猜出这是用来避孕的药物。
南遥不禁自嘲一笑,谢悼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有孕。
但她还是拿起桌上的药,一饮而尽,擦了擦唇畔的药汁。
“殿下,这样可以放过凤族,放过凤王了吗?”
谢悼转眸深深的看着她,没有开口。
南遥心中不安,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来到了他面前。
“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能证明,就放了他吗?”
谢悼将灵兽从窗口放出,不以为意道:“一个时辰前,凤涂已经在天牢中身陨。”
轰!
南遥本就残破的身心一点点碎裂。
虽然凤涂说不认她,但是她知道,曾经一千年的父女之情,都是真的。
她也自始至终都相信他没有偷练禁术,也不相信他会残害仙族。
可现在,他身陨了!
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她一把抓住了谢悼的衣袖,情绪面临崩溃:“为什么?你的心上人瑶姬掉下诛仙台,我娘用全身修为救了她,让她保全性命,你又亲手把我送进天牢,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你一定要我们全家陪葬吗?!”
“我又做错了什么?我根本没有害她,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
南遥凄声问着,一脸悲戚。
“难道就因为我爱你吗?”
谢悼见她如此,心底烦闷,甩开她的手。
“你装什么可怜,一命赔一命,本就应该,你爹残害仙族,罪该万死,而你坐牢是罪有应得!”
南遥连连退后数步,差点就摔到了地上,眼中只剩空洞麻木。
“那现在的一切呢?我已付出代价,你为何碰我?”
谢悼面色一沉,好似被戳到了痛处。
南遥含泪看着他:“你不是嫌我脏吗?我心肠歹毒害你心爱之人,你为何还要碰我?难不成你心悦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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