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一把推倒我,欺身压下来,一边解我衬衣扣子,一边故作凶狠:「嗯?说我是块木头?那我让你看看到底是不是。」
他身上火热的气息烤得我缴械投降:「爸爸!我错了
他不理我,耐心的一粒粒解着我的扣子。
我也懒得跟他欲擒故纵了,直接反客为主爬到他身上,趁他愣住的空档,我学着他粗鲁的动作,一把扯掉他的衣服。
最后一步,我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结果搞得我满头大汗也没解开,靠。
没耐心了,我吼:「怎么解不开!?这是什么玩意儿!?」
程木就那般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放肆的笑意从眉梢一路绽放。
我死也没想到,时隔两年,再次见到程木会是在这种情景下。
如果我有罪,请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在看乳腺科时遇到前男友。
「上衣脱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略带了丝隐隐的撩拨意味。
作为一名资深腐女,我表示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脱掉?
大概是见我许久没有动作,面前的人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别紧张,只是做个简单的检查。」
如果他不笑,我会相信只是一个简单的检查,可是他笑了,他笑了。
那个怪异的笑容,从刚才他见到我开始到现在,基本上就没消失过。
真是冤家路窄,我在心里哀嚎一嗓子。
程木还在看着我,表情有些微妙。
不管了,反正我是来看病的,咬咬牙,我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围巾大衣帽子通通脱掉,好了,只剩下内衣了。
我告诉自己别矫情,在医生面前,我只是一个标本罢了。
ok,标本!
嗯!标本!
于是我巍巍颤颤地脱掉内衣,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向面前穿着白大褂身高 183 的男人,活像一个即将被强迫的良家妇女。
「别紧张,我不吃人。」他声音里带着笑意,轻飘飘的。
「啊?啊!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今天中午吃什么。」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乱说话,不带过脑子的那种。
他转移了话题,一面戴一次性橡胶专用手套,一面问我:「哪边疼?」
「左边。」我答。
他微微弯腰,伸出手在我左胸上轻轻按压,微凉的触感使我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颤栗。
因为离得近,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头顶的发漩,也能闻到他头发上淡淡的柠檬香味,混合着医院特有的剧烈的消毒水味道,幽幽钻进我的鼻孔。
「这里疼吗?」
「不疼。」
「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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