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不是说好来民政局办理假离婚的吗?你怎么又出尔反尔了呢?你......”
蓉城市民政局门口。
一位年龄在30岁左右的青年男子,用手指着走在前面那名身材窈窕、体态均匀的妙龄女子破口大骂道。
“谁和你假离婚了?”女子回过头来打断男子的话,一脸睥睨地看着他,回怼道:“刘飞,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说是假离婚就是假离婚?实话告诉你吧,就凭你现在这副穷酸相,我就是找不到男人,也不会和你继续生活下去了,你也不撒泼尿照一照,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听到两人的吵闹声后,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围了上来。
有人指着刘飞大声议论起来:“你们看,这家伙都已经和前妻离婚了,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简直就是一个渣男!”
“可不是吗?”有人大声附和道:“他以为自己是谁呀?还真以为民政局是他们家开的了,一个大男人家,还要不要脸呀?”
苏雪见有人站出来帮自己说话,更是自信心爆棚,只见她一脸嫌弃地看着刘飞,语气冰冷地道:
“刘飞,我们已经办理完离婚手续,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以后别再来纠缠我!”
言毕,她拨开那些围观的人群,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看着苏雪乘坐出租车离开,刘飞顿时就气得直跺脚,顿觉有一股熊熊的怒火在自己心中燃烧。
于是,他对着众人大声呵斥道:
“你们在这里瞎咋呼些什么,你们知道个屁呀?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与这个女人已经结婚5年的时间了,在我有钱的时候,她整天只知道伸手向我要钱,在我公司面临破产的时候,她不但不支持和帮助我,还对我落井下石,为了侵占我们家仅剩下那套价值300多万元的商品房,她先是以假离婚的名义骗我到公证处将房子过户到了她的头上,然后才来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的,没想到她竟然是假戏真做......”
“闹了半天,这个小伙子的前妻才是一个渣女,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啊......”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刘飞朝着出租车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然而,出租车已经汇入了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飞只好停下脚步,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行走。
此时,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是置若罔闻,而他的脑子却像是在坐过山车似的,飞速地运转起来——
“这还是曾经在婚礼上向我承诺过,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要相爱相依不离不弃直到死亡的那个苏雪吗?”
想起他们曾经的海誓山盟,想起他们在一起度过那些艰难岁月,幸福时光,他的心里是五味杂陈。
“苏雪以前不是这个样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冷酷无情了呢?”想起两人曾经的过往,刘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行,我得赶紧回家,当面向苏雪那个贱女人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刘飞恨得牙痒。
于是,他迈着飞快的脚步,小跑似的朝着他和苏雪共同生活了3年的那个小区方向狂奔而去。
一小时后,刘飞才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进小区。
当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走到家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门根本打不开。
原来,门锁已经被人换掉了——
就是用屁股也能猜出来,这件事肯定是苏雪和她的家里人干的。
“我靠,他奶奶的......”刘飞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迅速抬手拍门。
此刻!
苏雪的母亲王春艳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你谁呀?敲什么敲?”
刘飞冲着房门大声叫喊道:“我是刘飞,快开门!”
房门打开。
刘春梅双手叉腰地站在客厅里,怒声问道:
“你要干什么?”
刘飞见王春艳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继续往上涌,厉声问道:
“告诉我,是谁把门锁换了?”
王春艳理直气壮地说:“是我打电话叫开锁公司的人来换的,有问题吗?”
刘飞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换门锁?”
王春艳不以为然地说:“为了防小偷啊,怎么啦?”
“小偷?”刘飞顿时感到一阵恼怒,用手指着她的鼻子,怒声问道:“你说谁是小偷?是我吗?”
“我没说你是小偷,是你自己说的,”王春艳不甘示弱,即刻将自己肥胖的身体往前一挺,说道:“这是我女儿的房子,我想怎么换就怎么换,你管得着吗?”
“谁说是你女儿的房子?”刘飞强压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大声提醒道:“你别忘了,这套房子是我花钱购买的,你没有随便找人来换门锁的权利!”
“你花钱买的又怎么样?”王春艳一脸不屑地说:“我只知道房产证上写的是我女儿的名字,你和我女儿离婚后,这套房子就与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是的,王春艳说得没错——
离婚前,刘飞已经将房子过户给了苏雪;离婚后,这套房子的确与刘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这句话彻底把刘飞噎住了。
他这才明白,自己完全是被苏雪这对母女给算计了,只好张着嘴巴,睁大眼睛,两眼怒视着王春艳——
心里却燃起一股滔天的怒火!
愣了好一阵子,刘飞才缓过神来,厉声问道:“苏雪呢?你让她跟我滚出来,让她当面说清楚,这套房子到底与老子有没有关系!”
“我女儿不在家!”王春艳一脸睥睨地看着刘飞,说道:“即使我女儿在家,也不想见你这个窝囊废,更不想跟你说话!”
“谁他娘的说我是窝囊废了?”刘飞狠狠地瞪了王春梅一眼,迅速迈开脚步,准备走进客厅。
“你跟我站住,”王春艳大喝一声,随即张开双臂,双手插在自己的马桶腰上,用自己肥胖的身子拦住了刘飞的去路,十分嚣张地说:“你没资格进屋!”
“啊?你说什么?”刘飞死死地盯着王春艳那张有些扭曲的脸,寒声问道:“你告诉我,我怎么就没资格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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