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州回到家已是喝得酩酊大醉。
他跌跌撞撞走到衣帽间,摘下手表准备沐浴。
看到首饰柜中央躺着的一个深蓝色的绒盒,他冷笑一声,道:“倒是忘记扔了。”
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与路清溪的一模一样戒指。
戒指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银光。
谢渝州拿起它看了几秒,走到阳台,奋力一掷!
细小的戒指瞬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
谢渝州揉着脑袋,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他走到首饰柜准备拿一块手表,看到首饰盒中央空荡的一个坑,记起昨晚的举动。
他站了一会,接着若无其事的拿了一块手表,戴上,出门。
刚到公司,南明进来汇报工作。
汇报完,他犹豫了一会,又说道:“路氏换了总裁,路清溪的股份所属全部变成了路氏慈善基金。”
谢渝州原本平坦的额头,最后皱成“川”字。
他沉声打断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和我说起任何她的事了吗。”
接着又鄙夷的说:“慈善?不过打着幌子圈钱罢了。”
南明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他只短短见过那位路总几面,但他觉得,路总的气质和举止并不像谢总嘴里的那种人。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蒋嘉然略显狼狈的闯了进来。
她冲上前盯着谢渝州,质问道:“为什么停止和蒋家船业项目的合作?!”
谢渝州冷眼看着她:“这件事,让项目的负责人来和我谈。”
接着又对南明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外人都不能进来吗。”
他的无情刺痛了蒋嘉然,她尖声喊道。
“谢渝州!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些年,你果然是因为对付路清溪才接近我,你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气她对不对!”
谢渝州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漠声道:“这次项目的问题和她无关。”
谢渝州阴鸷、冷静的样子,让蒋嘉然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收敛起情绪,眼中转瞬涌上泪,走到谢渝州身边,蹲下身。
“渝州……从我20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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