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婳站在台上,耳边充斥着满座亲朋的窃窃私语。
想哭吗?想。
可她要真哭出来,场面就更难看了。
楚婳固执的站在那儿看着教堂大门。
可看着天色从亮到黑,人群散去,自己终究没有等来霍时洲……疼,真疼啊。楚婳疼到连呼吸都难,可她疼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想死的是自己,可为什么最后死了的却是阿城呢?
楚婳在心里问着,也不知道楚母是什么时候松开的手。她只是听到一直没开口的楚父说:“楚婳,楚家再没有你这个女儿,我们也不想再看见你。”
楚父头也不回地带着楚母离开,可楚母不住地叫骂依旧在耳边响着:“你不配被楚城救,你就是个害人凶手……”
不远处,来医院做研讨交流的夏临初将刚刚的一切看在眼里。
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楚婳,他担忧的走上前,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小婳,别多想,没人想让这种事发生,不怪你。”
温柔的话语传入楚婳耳中被割离成碎片,她只觉得恍惚。
她的眼神没有焦距地看向夏临初:“夏医生,我不想让阿城死,你能帮我救活他么?
没得夏临初回答,楚婳就给了自己答案:“……不,你不能!”楚婳盯着酒店招牌微扬杏眸,然后,踩着细脚高跟登上了电梯。
明天下午一点钟去法国的航班,她给男友霍时洲发了微信,想问他愿不愿意陪自己一起去国外念书。
霍时洲回她消息,让她来酒店再说。
女孩修长笔直的双腿从电梯里踏出来时脸含笑意,衬的她眼角那颗泪痣夺目得很,让越过她进电梯去的两个男服务生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刚看到新闻了吗?南氏企业破产了,南颐鹤被追债的人砍了十多刀,被送进医院了!”
“这能怪谁?公司生产的东西不符合食物检验标准,吃死了快十来个人,死者家属一人砍十刀他也得百刀,命都不够赔的……”
服务生的交谈声很轻,蹦跶远了的楚婳啥都没听清,电梯门就关上了。
“叩叩叩。”
楚婳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项阳,你——”
楚婳没有设防,后脑勺被人用棍子猛力地砸了一下,然后便晕了过去……
浑噩醒来时,楚婳感觉到身上有一股重量。
她浑身异常的燥热难耐,而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昏暗的房间里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她迷糊地阻止:“项阳不要……”
“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
翌日。
楚婳从大床上醒来,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她的身子如昨晚被千斤重的重卡碾过。
须臾,她恼怒得咬紧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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