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刚兴起就贴上去,背着我跟不同的男人厮混,还把劝告她的蒋嘉然推下楼梯……这些不都是她做的?”
“路清溪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背后应该有隐情。”孟江摇头,“你仔细查过了吗?”
“证据确凿!”谢渝洲嗤了一声。
“好了,不要说她了。”
谢渝洲像是厌弃虫子般的挥手,不想提起路清溪。
他的态度激怒了孟江。
他不可理喻的看着仿佛魔怔了的谢渝洲。
他偏执的认为都是路清溪的错,浑然不顾事情深处的真相。
孟江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厉声质问。
“可当年是你先跟蒋嘉然牵扯不清,脚踏两条船,先和和蒋嘉然订的婚!”
“要怨,也应当是路清溪更怨恨你,你为什么揪着她不放?”
谢渝洲闻言,愤怒的头脑像是被兜了一盆冷水,彻底冷静下来。
原来在外人眼里,他才是背叛者。
谢渝洲迷茫了,原来心里坚定的信念有所动摇,但是很快他扶住了心中摇晃的大石。
孟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自己并没有错。
他灌下一口酒,才答非所问的回答道:“我不喜欢蒋嘉然。”
孟江久久无语。
看着毫不在意的谢渝洲,良久,孟江才说道:“你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有些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惜更可怜的是,撞了南墙也回不了头。
“我绝不会后悔!”
谢渝洲砸下手里的酒杯,“咚”的一声,像是法槌,给他的结论敲下不可更改的定音。
第九章她死了
谢渝洲回到家已是喝得酩酊大醉。
他跌跌撞撞走到衣帽间,摘下手表准备沐浴。
看到首饰柜中央躺着的一个深蓝色的绒盒,他冷笑一声,道:“倒是忘记扔了。”
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与路清溪的一模一样戒指。
戒指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银光。
谢渝洲拿起它看了几秒,走到阳台,奋力一掷!
细小的戒指瞬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
谢渝洲揉着脑袋,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他走到首饰柜准备拿一块手表,看到首饰盒中央空荡的一个坑,记起昨晚的举动。
他站了一会,接着若无其事的拿了一块手表,戴上,出门。
刚到公司,南明进来汇报工作。
汇报完,他犹豫了一会,又说道:“白氏换了总裁,路清溪的股份所属全部变成了白氏慈善基金。”
谢渝洲原本平坦的额头,最后皱成“川”字。
他沉声打断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和我说起任何她的事了吗。”
接着又鄙夷的说:“慈善?不过打着幌子圈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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