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让人把她放进了门,没想到
扑通
惊慌失措的冯雪蓉对着司徒烈跪了下去:烈总,求您放了云星吧,她是真的不喜欢您。
这话听的云星冷汗直冒,冯雪蓉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前世的她没看清这个闺蜜的真面目,一直以为她是真的在帮自己,后来才知道,她只是为了让司徒烈更讨厌自己。
可笑的是前世她听到这个女人为自己说话,却还感激涕零,以为她是在真心帮自己。
她最爱的是萧氏集团的总裁萧子恒,您就算得到了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您可是司徒集团的总裁,以您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得到,希望您高抬贵手,放云星一马。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您这样就是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她的心也是在
下巴一凉,冯雪蓉的身体一僵,垂眸就看到了贴在下巴匕首的寒光她顿时汗毛倒竖。
说完了吗?
司徒夜用匕首挑起了冯雪蓉的下巴,幽冷的眸光如同地狱冰川。
冯雪蓉打了个冷战,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说半个字。
她身体僵硬的摇了摇头
滚!
等一下!
还坐在后备箱里的云星开了口,其实此时的她被重生时的一幕吓坏了,司徒烈阴晴不定,嚣张跋扈,前世的她为了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说服父亲和萧氏集团合作,缔造了一个强大的商业帝国。
她等着萧子恒打压司徒烈让她重获自由,等来的却是云家的破产倒闭,父亲跳楼自杀,大哥二哥去找萧子恒算帐,却一个横尸街头,一个被萧子恒的手下砍成了残废,而三哥无法接受这一切,离家出走下落不明。
云星得到消息的时候不顾一切的跑回家,路上遭遇了车祸,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双腿和双手。
那时的她看到萧子恒揽着云若依的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
重生一世,她依然害怕司徒烈,前世的每一次逃跑,换来的都是他在她身上近乎拆分入腹的折磨。
那种渗透到灵魂的恐惧,即使重生一世,她依然无法克服。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放冯雪蓉离开。
下车的时候,不知是腿麻还是紧张,她腿软了一下,眼看要摔倒的一刻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肩膀。
云星硬着头皮抬头看他:司徒烈,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男人眸光阴冷:你最好别耍花招。
云星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冯雪蓉,院子里灯火通明,把一切都照的透亮,云星垂眸看去,这女人穿的深V短裙把她胸前的波涛汹涌看的一览无余。
看似跪着求情,实则明着勾引。
云星看的想吐,可她还是伸手去扶冯雪蓉。
这女人当着司徒烈的面往死里整她,她自然不能轻易放冯雪蓉离开。
云星,对不起,都是我太无能了,帮不上你和萧总的忙冯雪蓉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司徒烈的脸色阴沉冷冽!
看着冯雪蓉落泪的样子,再听着她说的话,云星真想上去掐死这个女人。
表面是向她道歉,实则是坐实她不喜欢司徒烈的罪名,好让司徒烈对她恨之入骨。
雪蓉,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云星强压下想掐死她的念头:萧子恒和云若依早就滚到一起去了。其实我今天并不是想逃婚,我是想去找萧子恒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背叛我?
雪蓉,对不起,你明知道萧子恒和云若依心狠手辣,却还是不顾一切的帮我。你这份恩情我记下了,你放心,萧子恒和云若依那里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冯雪蓉听的呆住了,舌头都跟着开始打结:云星,你你在说什么呀?你不是讨厌烈总,让我帮忙从这里逃婚的吗?
如果我不这样说,萧子恒能放松对我的警惕吗?我那么相信他,说服我爸帮萧家的公司,可是到头来他却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下巴突然被人一把捏住,云星被迫与司徒烈对视,男人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席卷而来。
女人,你的演技太拙劣了。
她说的话,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新婚夜,她去找别的男人算帐?
鬼才信!
司徒烈攥住她的手臂大步向客厅走去。
他的步子很大,以至于身边的云星走的跌跌撞撞的,有好几次都差点儿摔倒。
看着云星狼狈的身影,冯雪蓉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以司徒烈的怒火,今天晚上云星的日子是别想好过了。
最好是往死里折磨她,等到这个女人废了,她就有机会嫁给自己仰慕的男人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前方便传来司徒烈阴冷的声音:陆风,把那个女人连人带车都给我扔出去!以后不准她踏进这里一步!
是。
冯雪蓉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直接架出了别墅大门,车子也被人很快开了出来。
上车的时候,她看着眼前气势恢宏的别墅咬了咬牙。
哼,等着吧,总有一天她会以女主人的身份回到这里的!
客厅里,云星踉踉跄跄的被司徒烈拖进了门,带着她向楼梯走去。
这个女人,真是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今天晚上不好好收拾她,他就不叫司徒烈!
等一下!
云星死死抓住了楼梯上的扶手。
男人回头,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但是云星还是硬着头皮看着他:你的手受伤了,一直在流血,让我给你包扎一下,好吗?
司徒烈静默了两秒,他以为这女人要跟他讲条件或者耍花招,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安叔,把药箱拿上来。
是。
卧室里,司徒烈坐在沙发上,一双狭长幽深的眸子冷冷的盯着那张精致的脸,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冽。
云星坐在他的身边,努力逼退身体里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从药箱里拿出了消毒药水,先用棉签给他消毒伤口。
匕首太过锋利,把他的手掌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依然在不停的往外流。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