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这种侮辱门第的贱货,还不如死了呢!”
听到房间外的议论,詹倾珉心头一颤。
她不是被詹倾心一剑杀死了吗?
怎么还活着?
难不成是因为手镯?
詹倾珉看着手腕上的黑色古镯,双眸潮湿。
这是出事当天夜里,温烨给她的。
当时他不由分说给她戴上,詹倾珉拼死拒绝,但戴上就摘不掉。
“母后。”
云嗔声音一沉,打断了她,“儿臣想要东西厂。”
皇后瞳孔震荡,脸色登时难看了,“胡闹!你是一国王爷,怎么能接管东西厂?你难道不知道,东西厂督主必须是闷人吗
“母后既然不能帮儿臣得到詹倾珉,那儿臣只能用自己的办法了。”
云嗔指尖收紧,目光前所未有的阴沉,“儿臣话已带到,也算是提醒您。以后如果儿臣与您利益有所冲突,还望母后见谅。对詹倾珉,儿臣势在必得,您莫见怪。”
“娘娘,前几日,殿下听闻宫外来了几位外商,便托属下去买了几盒海外胭脂和花露,今日拿到,就亲自给您送来了。”
闻言,皇后不禁笑道:“嗔儿有心
云嗔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嬷嬷,她立刻会意,示意在场的太监奴婢全都退下。
大殿之中,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难得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皇后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刚要说话,云嗔冰冷的视线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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