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熙按响门铃时,酒店房门忽然就开了,屋里漆黑一片,一只大手拽进她就将她抵在了房门上。
口中全是浓重的红葡萄酒味,熏得她脑袋有些发沉,男人迫不及待撕碎她的连衣裙,双手转过她的身,从身后占有了她。
言熙从开始的挣扎到被他完全掌控,她的身体发软要往下坠,男人抱起她就走进了卧室。
等她的背刚碰到柔软的大床,男人很快就压了上来,动作粗鲁不带一丝温柔。
“今晚的你,很特别……”
过了没几秒,突然,冷爵枭的动作停了下来,一手掐住言熙的脖子,语气森冷:“说,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男人的香水味?”
这种味道,还有些熟悉。
言熙顿时呼吸困难,挣扎着要起身,可光洁的身体被他压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在黑暗中,她隐隐能看到那双锐利的鹰眸散着寒气,又似黑色的猎豹在等着咬断她的脖子。
她怕了:“你……快放开我……我、我不能呼吸了……”
声音断断续续,冷爵枭黑眸一暗,力度松了一点,但依旧掐着她的脖子:“别骗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一手捏着她的柔软力道之足,让她疼得倒抽冷气:“我来之前在东宫,有个老男人误把我看成陪酒小姐,他扯断了我连衣裙的一根肩带,后来有个男人帮了我,还把我断了的肩带给绑好了,可能是他手指上留下的香水味……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我的那条裙子!”
男人手总算放开了她,冷爵枭伸手将床头柜的台灯打开,一张完美至极的脸映入她的眼底。
只不过,此时的男人脸余气未消,冰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他起身走到客厅去找那条裙子,虽然连衣裙被他撕坏了,但肩带上的蝴蝶结他看到了,其中一边还是断了的。
冷爵西丢下连衣裙,霸气凌然的走回卧室,言熙早已经害羞的躲进被子里,看见他裸身的走回来,脸都不敢抬。
身子还隐隐发抖,想起他掐住她脖子的那一刻,还心有余悸。
她想不到这个男人生气时这么可怕……
“理由成立,这次相信你,你最好是记住我说过的话,我碰过的东西,不允许别人再碰!”
他的强势、他的专制,让言熙很无语,明明是鸭,怎么能够活得这么理直气壮?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冷爵西一把掀开被子,将被子丢在地上,黑眸深邃,呼出酒气:“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他上-床将她禁锢在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我都没干够你,怎么会放你走?”
言熙吓得轻颤,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紧锁着眉,她咬着嘴唇承受着他的力度,几次都想尖叫出声,就是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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