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地在小区里做核酸,捅嗓子眼的医生竟然是前男友,被我绿过的前男友。
口罩一摘,他嗤笑一声,“呦,现在都混这么拉了?”
小区业主群里临时通知做核酸拿通行证,不然就不能出入小区。
即便是急忙下楼,前面也是大排长队。
我顶着四天没洗的鸡窝,棉睡衣外套羽绒服,拖鞋里穿红袜子。
扣着口罩戴着耳机,一整个怡然自得,被疫情磨练出的脸皮,是东北凛冽寒风也无法穿透的存在。
熟练地扫行程码,仰着脖子张开嘴。
却听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何田田?几年不见,混这么拉了?”
透过一层层防护,只看着那双眼睛我也认得出。
这人是我那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上的前男友,闹地全校人尽皆知,人人都骂我是婊子的那个,被绿的前男友,卢荻。
我翻了个白眼,“在家坐月子呢。”
卢荻的拿棉签的手微微一颤,随后满眼讥讽地,用马桶搋子通马桶的力度捅我的嗓子眼,恨不得一签子捅到我脚后跟。
成功地把我,捅yue了。
我眼泪一下涌出来,恨恨地盯着他,“怎么?过去八百辈子的事了,卢大校草对我还是这么念念不忘?还是记恨我当初说你,牛子跟心眼一样小?”
当年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我可都记着呢。
果然他眼神刀一样射过来,咬着牙说,“怎么会呢,老同学。一会我上楼去看看你跟孩子,问问妹夫知不知道你那些陈年旧事!就是你可别不敢开门。”
我心想整个小区这么大,你能找到老娘的门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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