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喝多了充其量是丢人,我就比较牛逼了,我结了个婚。
宿醉第二天,我看着躺我身边的人懵了,「大哥您哪位?」
他把结婚证拍我脸上,「别叫大哥,叫老公。」
这位自称是我老公的人皮肤比我都白,刚睡醒头顶还有一撮儿呆毛翘起,双眼半眯着,像一只精神萎靡的大型犬。
我举着结婚证,眼睛就跟中风似的在照片跟这人之间来回穿梭,「你骗我呢吧,人家民政局还上夜班?」
「你昨天在酒吧喝了通宵,凌晨五点就拽着我奔赴民政局,在门口等了仨小时人家才开门。不过我俩是今天登记的第一对,也还算值得。」
神他妈第一对。
「不可能!」
我用手指戳着照片上的自己,「就我傻逼兮兮的这样,明显喝多了。民政局真答应让咱俩领证儿了?」
大型犬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原本不答应,但你抱着人家大腿哭着说你不结婚就嫁不出去了,人家念在我们排了仨小时队的面子上,才答应的。」
也不知是不是对方描述得太逼真,我的脑海居然能真的涌入了我趴在地上号啕大哭的场面。我回忆不起来那人的脸,只能想起来一只蓝色「大腿」,内心更崩溃了。
大概是嫌我烦,大型犬揪了揪头发,「你先慢慢回忆着,我去洗个澡。」
说着翻身下床,我抬头一瞧还挺高,1 米 8 有了。
洗手间传来水声,我瞅了眼结婚证上配偶名,温子寒。
年纪居然比我还小三岁。
一夜间喜提已婚妇女身份,对方还是个陌生人,搁谁谁能接受。
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离婚!
卫生间的门刚拉开,我迫不及待地迎上去,酝酿的话还没说出口先「卧槽」了一句,这身材谁看了不高呼一声「绝」,运动员也不过如此吧!
恶狠狠地盯着跟搓衣板似的腹肌几秒,这才装模作样地说道,「这位同志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但凡你昨天吐的时候给我留件衣服,我现在也不会这样出来。」
我又是一阵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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