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她……没来。”林娇红唇一抿,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徐阳……要是安安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徐阳立即皱起眉头,看向了她。
他想从林娇表情里看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却只看到了纠结和为难。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那个……安安跟孙思豪走的很近,而且两人还经常一起进出酒店。”林娇话说完了,撇了眼徐阳。
徐阳楞了一下。
刚想起自己妻子已经背叛自己,便立即否定了。
“不可能!”
萧安安从高中时,就跟徐阳两人相恋。
两人在一起九年。这世界上没人再比徐阳更加了解她,更加爱她,否则徐阳也不会为了她去顶罪入狱,坐了三年牢。
跟差点伤害自己的凶手走的很近。
这绝对不是萧安安的性格。
“我知道刚出狱就跟你说这个,你很难接受。可你早晚都要知道。”
林娇将车停在了路边,拿出手机调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赫然就是妻子萧安安和孙思豪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两人有说有笑,萧安安还挽着孙思豪的手臂,显得十分亲密。
看到这张照片。
徐阳紧紧握着手机,脑海中闪过她入狱前依依不舍的模样,心被挖了一样的疼痛。
“萧安安,她为什么会这样!”
“人,是会变的。”
看着徐阳的模样,林娇实在不忍再说话。可与其让他发现了更难过,还不如第一时间就告诉他。
免得再受骗。
“还有就是你妈妈,住院了。现在躺在第一医院病房内生死不知。”
“什么!”
徐阳脑袋如被雷击,顿时空白,他转过看向林娇。
他从小没有父亲。是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也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
三年前,入狱前徐阳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母亲,那时萧安安信誓旦旦,发着毒誓告诉他一定会照顾他母亲。
可三年后就躺在医院生死不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娇咬着嘴唇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徐阳眯起了眼睛,略显狠厉。
不管这是不是事实,他都要跟萧安安求证。
“嘟嘟嘟……”
电话拨了出去,没两秒就被接了起来。
话筒里响起萧安安娇媚的声音,还有医护人员的嘈杂声。
“谁啊。”
“我,徐阳。”
徐阳压制着内心的怒火,沉声说道。
对方听到声音,立即装作懊悔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今天出狱,没去接你。”
“我想问你,我妈怎么回事!”
话才刚出口,对方明显楞了一下。
“你,你都知道了?”
萧安安的话略显慌张,显然林娇没有骗他!可这真相,让徐阳又愤怒,又心痛,只是三年时间。
为什么人会变化这么大!
“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想瞒你,我就是想你在监狱里好好表现,不想让你分心。所以没告诉你,你放妈还活着,只是她没有醒过来。”
“萧安安小姐,请再次确认下,是否要对许晴华女士放弃治疗。
如果确认了,请在签名处签字。”
伴随着萧安安的声音。
话筒里传来了护士的询问。
这话,让徐阳立即眯起的双眼射出两道寒芒。
“萧安安,你想干什么!!!”
“徐阳,我实在是没有能力继续负担妈的治疗费用了,所以才……”
延福市第一医院住院部。
三年不见,更显美艳妩媚的萧安安站在病床边,紧紧拧着十指,她脸上满是不安和紧张。
“你告诉我会好好照顾我妈?就是这么照顾的?”
一路飞驰来到病房的徐阳,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冰冷。
萧安安还在狡辩。
“我,我是不想妈再这样躺着受苦。”
“那究竟是没能力负担费用,还是不忍心看妈受苦?”徐阳的语气越发冰冷。他一眼就看出了。
萧安安在撒谎!
“我……”
萧安安实在找不出理由,只好闭上了嘴。
徐阳瞪了她一眼,转头看向许晴华。
此时的许晴华躺在病床上,面色发暗,骨瘦如柴,杂乱斑白的头发,四散在洁白的枕头上。
显得十分憔悴,无力。
这模样看得徐阳心里一酸,但好在他获得了医武传承。
找把椅子坐下,徐阳将手指搭在了许晴华的手腕上,没多久他拿出了监狱长赠送的古朴盒子,从中抽出了银针。
刚想扎进母亲天元穴,就被巡房的医生喝止住了。
“你在干嘛!”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医生,带着几个实习医生冲了进来,抓住徐阳手臂。
“你这小子是哪里来的,怎么可以随意给病人用针?病人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谁负责!!!”
“我自己负责。”
徐阳轻描淡写的从老医生手里抽回了手臂。
“你负责,你负得了这个责吗?这是人命!不是玩具。你个混蛋玩意。”
山羊胡子老医生气的吹胡子瞪眼。
许晴华这个病例,在医院里是出了名的难治,已经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两年了。不管是西医检查,还是中医看诊,全都使过。
都查不出来病因。
甚至有一时成了延福市,所有有点名声医生的练手病例,但依旧找不到任何原因。
可见这病有多诡异。
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年轻人,找不到病因就要施针,简直就是儿戏!
“我敬你是老人,不跟你计较。不要不识好歹!”
徐阳撇了一眼山羊胡老医生。
现在他没任何心情跟人扯皮,重点是要医好自己的母亲。
“住口!你知道我老师是谁吗,你就敢这样开口。”
“我老师可是延福市中医圣手,李开元。”
“老师都找不出来病因,你一个小年轻就想在这胡闹,你这是谋财害命!”
“……”
一时间紧跟着李开元的实习医生,纷纷开口。
李开元脸上隐隐有些得意。
可徐阳理会不了那么多,他抬手就要扎针,但再次被阻止了。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李开元吹胡子瞪眼,“连病因都找不到,你怎么医治她。你个混蛋玩意,这是谋财害命!”
徐阳转过身,认真看着李开元。
要是不解决他,估计这治疗没法继续。负责任是好事,过头了就是无理取闹,冥顽不灵。
“我要能治好我妈,你怎么办?”
“我跪下来叫你爷爷!”
李开元怒气冲冲的开口。
“好。”
徐阳应下,扭头扎下了手中的银针。还没等李开元说话,六六三十六跟银针已经落在了许晴华身上。
“混蛋玩意,你……”
李开元刚想继续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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