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瑜不满的瞪他一眼,你又不是神,怎么不会出事?你要是出事了,我我就带着你的孩子改嫁!
小孩子似的威胁,听得徐景墨不由看她,她似乎瘦了一些,脸颊没那么圆润了,显得火把的灯光下,眼睛大大的。
下次我会注意的。
其实徐景墨想说,这些猎物根本伤不了他,但顾晚瑜那眼神,似乎自己敢反驳,她下一秒就不会不依不饶。
徐景墨心中一动,轻笑了下,转身就回去屋子里,拿了一把斧头出来,又去提了两桶水过来,正准备收拾这头熊,手里的斧头顿了顿,转眼看了顾晚瑜一眼。
顾晚瑜还没怎么明白徐景墨的意思,一双大又清亮的眼睛望着徐景墨,在月光的照射下,倒还有些看头。
见到顾晚瑜还没有反应,徐景墨便开口了:
进去吧,外面冷。
这畜生野性重,味道大。
之前的顾晚瑜不喜欢这些味道,难闻又血腥,说她一个娇弱的姑娘见不得这些场景,还打着孩子也怕的名头,每次都让他在外面清理干净了再回来。
但今天太晚了,去河里弄也看不清,明早再弄的话,就不新鲜了。
只能在院子里弄。
顾晚瑜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双溜圆的眼睛盯着这只熊。
我不冷啊,我穿得可厚了。说着,眼睛还亮晶晶的,像个贪玩儿的小孩儿。
给徐景墨买的那件衣服,徐景墨居然没穿过,一直在柜子里放着。
顾晚瑜深刻的怀疑,徐景墨嫌弃她买的东西。
闻声,倒是让徐景墨有些惊讶了,顿时拧了眉头,不怕了?
不过转眼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砍完还要处理,事情还多着呢。
徐景墨黑眸一沉,健壮的臂膀挥舞着银光湛湛的斧头,锋刃锋利的切开熊头和身子,溅了满地的血。
等等!
顾晚瑜忽然站起来,制止他。
似乎是早有预料,徐景墨一点没惊讶,黑眸就抬了一下,随即垂下去,怕了?进去吧。
顾晚瑜胖乎乎的身子站起来得飞快,进去拿了自己做的围裙,然后出来就往徐景墨身上围着,你衣服是我洗的,你知道不知道大冬天洗衣服很痛苦?
那么多血溅在身上,她能洗崩溃的。
闻言,徐景墨握着斧头的手一紧,浓眉一拧,回想最近,确实衣服都是小胖子洗的,他张张嘴说,那我来洗,我衣服重,味道大,免得熏着你。
说话间,顾晚瑜就已经把徐景墨把围裙系好了。
顾晚瑜撇嘴,我觉得你在内涵我娇气包。
徐景墨没说话,很难不赞同,女孩子难道不都是娇气包?
又软又白,他力气大一点,都怕捏坏了她。
徐景墨低头看自己身上系好的围裙,她什么时候做的这个?
这会儿才看清,原来她身上只是绑了一块布,就像她说的围裙,这倒是能挡挡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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