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饶、饶命啊......我可、可是鼎爷的人......”
主持人跪在地上,身子不住颤抖。
煞白的脸蛋,比死了亲爹还要难看。
怪物!
这个叫破军的男人,简直是个怪物!
五十多号人。
光远处看着,就是黑压压的一片。
别说手里拿着家伙。
哪怕一人随便来一拳,都能把人给活生生揍死。
但现实却是,赤手空拳的破军。
犹如推土机一般,冲入了汹涌的人潮。
只是呼吸之间,便将这五十来人全部碾压!
“在我这里,什么爷都不管用!”
破军说着,将手摁在了主持人的头颅两边。
跪在地上的主持人,明显感觉到一股森然凉意,止不住地往背脊上涌。
脑海中满是,刚才那些手下被破肢断臂的血腥场面。
完、完了!
这怪物真要杀了自己!
“不要!不要杀我!”
主持人惊恐的大喊道:“我、我只是奉命办事而已,你要想帮夏小姐报仇,应、应该去找高老大啊!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
“姓高的账我们自然会去算,但你的账也免不了!”
破军说罢,双手猛地一扭!
咔嚓!!!
主持人的脑袋直接转了一百八十度。
再无一丝生机!
破军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起身朝司天跟了过去。
“司天,王家是如日中天的四大豪门之一,王泽虽然只是旁系子弟,但终归是王家的人,你杀了他......”
趴在背上的夏晚秋一脸担忧。
无论是司天,还是破军,所展现出来的战斗力都非常惊人。
但四大豪门在怀城,可谓是一手遮天。
只靠勇武,是不可能斗过王家的。
“趁王家还没收到消息,我们离开怀城吧......越远越好!”
“放心,该逃的是他们,在我眼里,所谓的四大豪门,不过是群蝼蚁罢了。”
“可是......”
夏晚秋还想说些什么。
但看着一脸霸气的司天,只能将心里的话咽了回去。
没办法。
司天在从戎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穷小子。
根本理解不了,四大豪门在怀城是怎样的存在。
“你这贱民果然在这里!”
司天几人刚一走出拍卖场。
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人从三辆面包车上走了下来。
下一秒,这群人便齐齐掏出腰间的手枪。
数十把漆黑冰冷的枪口,如同死神的凝视,紧紧的锁定在司天身上。
“敢杀我高海鸣的儿子,今天我要你全家陪葬!”
破军见状,跨步护在了司天身前。
司天却面色平静,“你就是那个高利债大王?来的正好,免得我再上门找你!”
“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
高海鸣双目血红,咬牙切齿道:“只是陪葬,太便宜你们几个了!”
“我决定把这个女人和你妹妹卖到窑子,受万人欺辱!再把你的骨灰做成刀,让你亲自切下自己女儿身上的血肉,当老子的下酒菜!”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开枪!!开枪啊!!!”
在他充满怨恨的嘶吼下,二十多名精英打手,毫不犹豫的打算摁下扳机,将司天射成蜂窝!
突然,一阵鸣笛声由远至近的响起。
一辆六七十万的盛世,缓缓驶入了众人的视野。
在怀城,这个档次的车子并算不上豪华。
连高海鸣一个方高利债的地下霸主,开得都是三百多万的路虎揽胜。
问题是,那车牌号上的数字,实在太刺眼了!
中H·A6188!
看起来,平平无奇。
但只要是在怀城有一定地位的,都知道“6188”这四个数字的含义!
那代表着一个人的生日——怀城首富,许德本!
和四大豪门不同,许家是真正的百年世族。
先祖许仲平。
乃是大蒙朝的理学教育大家。
被誉为当世第一,大蒙第一通儒!
生前制新历,任国子祭酒。
死后更是加赠三司,追封魏国公,从祭孔庙!
其子许敬臣,仕途更佳,曾三次出任宰相。
直到现代,许德本,亦是怀城商业界的传奇。
光是个人财富,就足有两百亿之多!
最重要的是,他不仅将文正集团打造成了国家级的巨头。
六年前,本就是退役士兵的他。
还亲自从戎,参加了西南边境之战。
儒门世家,又有军功加身,还是怀城首富。
光是许德本自身的人脉,都恐怖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么说吧,在怀城这一亩三分地。
许德本只需要轻飘飘一句话,就可以让所有势力重新洗牌!
以高海鸣那点资本,可还没资格在许家面前耀武扬威。
所以回过神后,他面色骤然大变,急忙挥手道:“快!收枪!让路!!!”
一众打手,还从没见过高海鸣如此紧张的样子。
全都被吓了一跳,立马把枪收回,退到了两边。
有了空地以后,那辆盛世,直接停在了众人中央。
很快,一名老者,从车上走了下来。
高海鸣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陈福,许家的管家。
虽然明面上只是一个下人。
但任谁见了面,都得喊上一声陈老。
因为许德本从戎那三年,整个许家几乎全是这位老管家在打理。
高海鸣吞了唾沫,连忙鞠躬行礼,“高氏信贷,高海鸣,见过陈老!”
陈福点了点了头,刚准备说什么。
视线却在扫过司天之时,愣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
这年轻人,为何与家主珍藏照片上的青年如此相似?
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司天没有回话,高海鸣倒是开口作揖道:“陈老,此人是当年西南边境之战的逃兵,如今回来,不仅在我郊外的猪场闹事,还杀了我唯一的儿子!”
“海鸣不敢在您老面前造次,但以命偿命,乃亘古不变的道理,待我杀了这畜生,再听您临问!”
许德本虽为商人,但最重戎旅之风。
否则,当年也不会主动参加西南边境之战。
陈福整日耳濡目染,多半也是一样脾性。
所以高海鸣刻意将司天说成逃兵,就是为了让这位老管家心生反感。
见陈福不语,高海鸣立马下令道:“给我杀了这个杂碎!”
得到命令,一大帮打手冷着脸把枪掏了出来。
眼看众人就要扣动扳机,陈福的声音幽幽响起,“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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