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爵。瞿老叫着他的名字,视线在护心镜上绕了绕,吩咐道:既然是柳小姐送给你的,那你就收下。
可是爷爷
谢谢柳小姐的好意。
瞿老伸手帮瞿啸爵收了下来,态度更平添了几分慈爱之色。
柳臻颃也不在意究竟是谁接下的,仰脸,瞧着瞿啸爵命宫的色泽逐渐变浅,便清楚他的劫数已经得以缓解。
如此,她便心满意足,咂咂嘴:好的,希望你能安安全全的回来呀。
说实话,瞿啸爵对护心镜是嗤之以鼻的,坐在车中,骨节分明的大掌捏着护心镜,手指在上面弹了弹,听到的全是金属震动的声响,但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材质。
他将修长的双腿毫不客气的交叠在一起,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落拓不羁的气场,嗤笑了声:爷爷,那个矮冬瓜不过是误打误撞救了小嵘一次而已,你就真的信她会算卦啊。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相信这个。
可瞿老的脸色却愈发的沉,大掌放在膝头,轻轻摩擦着:你有没有听清她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
希望我安安全全回来?
你出国的事情,除了我和你的队友外,无人知晓。
就连他,都是偶然得知而已。
瞿老那双略显浑浊的眸子眯了眯:她竟然一口便说了出来,你觉得也是误打误撞?
但瞿啸爵还是不信,将后座的车窗按了下来,夏风吹了进来,给燥热的夏天带来少许清凉。
手臂搭在车窗上,他轮廓分明的脸掀出少许不羁的俊美,垂眸瞧了眼护心镜,随意扔到一边:再说吧,是不是误打误撞,等我回来之后就知道了。
待瞿家离开后,柳臻颃没有给闫姿絮任何怪责的机会,转身便回了房间,一次次尝试着手机中的各种操作,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这也不怪她。
在山上的时候,消息闭塞,她根本就没有摸过这薄薄的类似于板砖般的东西,就连见都很少见过。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柳臻颃隐约听到楼下的争吵声,才停止手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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