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航!”
“护航!”
“护航编队,立即起飞!”
“阎君乘坐的航班要经过我们的领空!”
“要向阎君大人表达我们最诚挚的敬意!”
阿难国三组护航编队,冲天而起。
机体上涂着“向阎君阁下致以崇高敬意”的字样。
三组编队分三个方位,伴飞一架民航客机。
航班上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伸头朝外看。
“这个阎君,是什么人啊?”
“这已经是第六波护航编队伴飞了!”
头等舱里的易鸣,抬了抬眼皮。
看了看窗外的护航编队。
他有点小烦的皱了皱眉。
“无聊!”
阎君,修罗殿殿主!
正是他。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儿弄到的消息。
估计是老头子闲的发慌,故意整事。
收回目光,他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
九龙玉佩。
老头子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这玉佩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一岁那年,父亲失踪,母亲遇害。
他被易家扔了出来。
如果不是老头子收养了他,
恐怕他早就被野狗撕成碎片了。
感受着玉佩上温润的质感,易鸣的目光变的十分锐利。
“十八年了!”
“有些账,需要算一算了!”
一声突兀的招呼声打断了正在沉思中的易鸣。
“帅哥,你好。”
易鸣抬了抬眼皮。
大长腿,乌黑长发垂腰,白嫩端正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一个长相周正的美女正看着他。
“有事?”易鸣问。
“是这样的,我想跟你换个舱。”大长腿美女道。
她的脸上保留着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不换!”
易鸣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继续低头看九龙玉佩。
美女脸上的笑容僵住。
眼里隐隐升起了一份怒意。
美女压着火气,依旧很客气的样子。
“帅哥,我是龙域一区李氏集团的李悦悦。”
美女很自傲的挺了挺胸,自报家门。
李氏集团在龙域一区,虽然算不上顶流。
但资产也过了五十亿,有自傲的资本。
易鸣听罢,再次抬了抬眼皮。
李悦悦的眼底深处透着一份自信和对易鸣的轻视。
易鸣身上穿着普普通通的运动服。
虽然整个人显的很干练,但这身行头绝不是什么高档货色。
手上戴着的一只表,以李悦悦识表无数的眼光判断,应该是一只杂牌。
易鸣的目光在李悦悦的脸上停了一会......
“滚!”
李悦悦彻底愣住。
随即,她恼了。
“没教养。”
“你说什么?”易鸣骤然抬起头,目光很危险。
“怎么?你还想打人啊?”
“我就骂你没教养了!”
“你敢把我怎么样?”
“咦,悦悦,你怎么会在这儿?”一个年青男人走了进来。
“季浩?”李悦悦惊讶。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老乡。
季家和李家同在龙域一区,季家算得上是一区的二流家族。
“怎么了?”季浩走过来问。
“我想跟他换个舱,结果他叫我滚。”
“真没教养。”
李悦悦一脸羞怒的指了指易鸣。
季浩将易鸣打量了一番。
“你稍等我一下。”季浩向李悦悦道。
转身出去,五分钟之后,季浩走了进来,眼中压不住的轻视。
他走到易鸣的舱位旁边。
“麻烦你和我朋友换个舱。”
“你又是谁?”易鸣有点不耐烦了起来。
“我是龙域一区四季集团的季浩。”
“给我个面子,当大家交个朋友,如何?”
季浩觉得自己已经很有格了,自降身段。
不然,像易鸣这样的,一辈子估计都没有和他说话的资格。
易鸣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季浩。
如果换个环境,比季浩和李悦悦身位高很多的人。
都得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这次回龙域,老头子让他低调一些。
“你们俩现在从我眼前消失,我就当什么事没有发生过。”易鸣道。
季浩不怒反笑。
“我刚打听过了。”
“你的头等舱是一家小公司替你买的票。”
“本次航班头等舱3万美刀。”
“我给你退双倍的钱,怎么样?”
“六万美刀。折算一下,四十多万。”
“只要挪个位置,就能马上拿到四十多万。”
“没见过这么多钱的吧?”
易鸣很老实的点了点头。
“确实。”
“真没有见过。”
季浩的嘴角翘了起来。
李悦悦眼神里的轻视,再也掩饰不住。
她小声的嘀咕了声:“果然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仔。”
“那么......”季浩很悠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带上你的东西,离开这儿吧。”
“离开?”易鸣笑了起来。
“对啊。哥们,刚才我们已经愉快的达成了协议。”
易鸣打了一个响指。
“空乘小姐,过来一下。”
一名空姐脸带微笑的走了过来。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易鸣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
递给了空姐。
“我需要他们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易鸣指了指季浩道。
“并且,我希望不再受到任何闲杂人等的干扰。”
空姐接过黑卡,看了眼后,脸上的微笑顿时僵住。
她向易鸣鞠了个躬,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组空乘在乘务长的带领下飞快的跑了进来。
乘务长进来后,无视了季浩和李悦悦。
首先向易鸣鞠了个大躬,
“先生,请问,这是您的卡片吗?”
她头脸朝下,双手各捏着黑卡的两角,将黑卡呈上。
“是别人的。”易鸣接过黑卡,很随意的往口袋里一揣:“我借来用用。”
见易鸣没有责怪的意思。
乘务长松了口气。
直起腰,乘务长朝季浩李悦悦露出她迷人的招牌笑容。
“两位。”
“我们的贵宾不希望受到任何干扰。”
“所以,从此刻起,希望你们离开这儿。”
“我踏玛,是买了头等舱的机票的!”
季浩又惊又怒。
虽然他没见过黑卡,但他知道黑卡肯定不简单。
“你们没有听见他说的吗?他那张卡是借的!”
两名人高马大的空保站到了季浩二人身边。
“先生,请您离开。”乘务长继续保持着微笑,态度异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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