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忱:「……」
他摸了摸我的头,嘴里念叨着出啥毛病啊,咋还傻了呢。
我啪的打掉他的爪子,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个只对白莲花柔情蜜意,对兄弟不插兄弟两刀兄弟都得感谢的猫东西。
「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死了几十年而已。」我没好气的对他说。
镜忱难以置信:「……???」
我懒得再搭理在我耳边气地喵喵叫的镜忱,拿起桌上的梦仙醉就开始喝。
喝凉酒伤肝,喝热酒伤肾,不喝酒伤心。
只有一醉,方能解千愁。
这一喝,就喝出毛病了。
梦仙醉神仙难顶,一直喝到宴会散场的我整个人都是飘的。
镜忱扶着我,对我大吼:「你要是敢吐老子身上老子把你皮扒了做貂皮大衣!」
我邪魅一笑,对他说:「青岛没倒你别倒,雪花不飘你太飘。不要跟我硬碰硬,我受的是伤,你丢的是命。铁汁记住一句话,花花世界迷人眼,没有实力你别赛脸!」
镜忱:「……?」
镜忱大概是确定了我精神有点不正常,就想赶紧拖我离开这里回我家。
我迷迷瞪瞪的就跟着走,嘴里念叨着社会语录。
突然,我看到兰筠在我面前和一个美丽的仙子走过去。
我邪魅抬眉,呀,这个仙子我认识啊。
就算我做二十年社畜又醉的不分南北我也记得她,一直被我稳压一头的假想死敌——凤族三公主玉微仙子。
我歪嘴一声,不顾镜忱拉扯执意走到兰筠玉微跟前。
我打量两下兰筠和玉微——当然在人家俩眼里应该是一个眼睛抽筋眼神迷离的醉鬼。
玉微满脸敌意的瞪着我,想要抓住兰筠袖子示威却被兰筠躲开,脸色一时极为难看。
兰筠倒是目光深沉怡然庄重,他轻启薄唇道:「女人,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我眼睛像是灯一样湛亮起来,有内味儿了嗷!
就是这个霸道的气质!就是这顶着兰筠那帅的惨绝人寰的脸也还是羞耻度 max 的台词!
我邪魅一笑,回到:「第一,我不叫女人,我叫雌貂!第二,做人呢,是该傲。但给你脸呢,你得要。从今往后,爷不伺候了,爱谁谁嗷。」
兰筠:「……?」
我又抖着腿走了两步,走到玉微跟前,抬起下巴:「玉微,路还长,别太狂,人生不定谁辉煌!」
玉微:「……?」
他们二人的脸上带着「你不按套路出牌」的懵然,我却已经满心「哈哈哈哈哈哈哈爽,只要小伙精神在,到哪都是实力派」的舒适感准备潇洒回家了。
镜忱满脸无奈的看着我,觉得我疯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醉了而已。
后来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没注意到兰筠和玉微究竟啥反应。
我醒后镜忱帮我回忆了这些惨烈事实后总结了下:太子兰筠盯着我的眼神依旧是深沉的,仙子玉微看我的眼神依旧是厌恶的。
我:神仙的悲欢并不相同,我只觉得你吵闹。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终于对我在此穿回来这个事有了实感。
我瘫着脸听镜忱眯着那双妖气横生的翠绿猫眼在那里感慨我的社会行径,神魂寂灭过一次的我觉得,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行了,我没怪你不拉着我就别在我这里幸灾乐祸了。」我对镜忱说。
镜忱挑眉看我,身子斜倚,单手撑在仙案上,风流万端:「就你这体格和蛮力我怎么拦?浑身酒味我可不想碰到你。」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扇了扇鼻子前的风。
汝听,人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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