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温媛缩在唐朝酒吧里,叫了个服务生伺候她。
包厢空调开的够足,那服务生后颈很干爽,摸起来也舒服,就是脸僵了点,估计还没过恢复期,看起来跟*似的。
温媛继续在他身上揩油,神思却早飘到了外头。
唐朝这边帅哥多是多,但真正漂亮的却没几个,温媛在这方面一贯很挑剔,长得一般的,也只配被她摸两下,是上不了台面的。
这不,才过了不到五分钟,女人就松开手,边活络筋骨边问,“唐朝是没人了么?”
怎么货都这么次?
那服务生一顿,弓着背往她跟前凑了凑,还不经意扯了扯衬衣,*了深浅的锁骨来。
温媛“啧”了一声,上下其手了一番,尽兴后才舒坦,但照样没进行最后一步。
她打算抽身起来,却发现几根发丝不听话的勾在了服务生的纽扣上。温媛只好被迫弯下腰,朝着服务生挑了下眉,顺带还掐了掐他的脸,笑着呵气,
“下次我再来点你。”
说话的功夫,温媛已经弄好了头发。
然后挺了挺背,往桌上扔了个红包,才从包厢离开。
服务生轻车熟路的打开红包,啧,整整一万,温小姐还是那么阔气。
在唐朝,有句俗话,得温媛者得天下。
温小姐大方起来,对着天撒钱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被她摸两下,少说都是五千起步,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温媛长得漂亮。
就算她不给钱,唐朝的人也是心甘情愿被摸的。
只可惜,听说温小姐要结婚了,他们的好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
温媛从包厢出来,并没急着再找下一个。
这种事,急是急不来的,真正的“国色天香”大多都低调,并不会明码标价的放在展览柜里等人挑。
她七拐八绕的走出唐朝,找了个便利店,买了包女士烟。
外头天气热,只是点根烟而已,温媛就出了层薄汗。
她穿的少,紧身吊带配阔腿裤,曲线被勾勒得极为清晰,像冰水里搅了碳酸饮料般的猛烈,舌尖一触,就被辣的找不着北了。
女人眯着眼,弹了下烟灰,瞧见了远处天桥底下站了一个人,似乎在发传单。
目测一八五,腰窄肩宽,要人命。
温媛重新咬起烟,没吸,倒是觉得空气都稀薄了许多。
那男人穿的很简单,白衣黑裤,T恤薄的一览无余,连肌肉线条都被临摹了出来,尤其是脖颈上蜿蜒的青筋,一路往上,抵在了喉结处。
太*了。
是她的菜。
温媛转了个头,但余光仍停在那男人身上,唯恐眨眨眼,这“国色天香”就跟人跑了似的。
她问身后的柜台小哥,“站那发传单的,你认识么,叫什么?”
柜台小哥抬眸,顺着温媛的方向看,接着了然的说道,“叫秦质,这几天在唐朝门口发健身传单,看到他很多回了,听说家里挺困难的。”
秦质?
温媛默念了一句。
名儿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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