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脸上一红,轻轻捶着萧君赫的胸口,皇上还有外人在呢
外人!
云皎听到这两个字,瞳仁猛地一缩,心口阵阵抽着疼。
她抬眸看向萧君赫,萧君赫却是唇角勾笑,语气温柔对花魁道,好,既然有外人,那朕就待晚上再好好享受享受你,磨人的小东西。
萧君赫虽然怀抱美人,眼睛却一直盯着云皎,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刺人。
看到眼前的一幕,云皎的心一寸寸凉了下去。
尽管萧君赫平日再怎么恶心她,都是背地里让她知道。
可这次却是当着她的面
云皎的手指藏在袖里狠狠绞着,几乎咬破了唇,才没失态。
她以为她不会伤怀,可真正到了这时候,她却比自己想象中脆弱太多。
她颤抖着唇齿背过身,艰难开口,那皇上就好好哄您的花魁娘子吧,臣妾先退下了。
语毕,她招呼容秋一道,径直离开了画舫大厅。
云皎一走,萧君赫也不再装了,方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瞬间被冷漠所替代。
他毫不留情推开怀里的花魁,滚!
萧君赫根本没有任何怜惜,任凭花魁摔在地上一脸震惊不可置信。
花魁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慌忙跪着上前,拽住萧君赫的衣袍,皇,皇上,是奴家哪里不对了吗?
那个女人,她嚣张跋扈若是让皇上不满了,奴家伺候您
萧君赫冷睨花魁一眼,如同注视蝼蚁般嫌恶冷笑,你?你是什么东西!
还有,若再敢对皇后不敬,朕就剜了你的舌头,将你沉湖!
他狠绝一脚踹开花魁,重重的甩袖而去。
他无比挫败,为什么他总是看不透她的心,不管他用什么办法,用多少个女人演戏刺激她,她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她的心里,终究只装着那个男人吗。
他到底有什么好,竟让她挂念了这么久!
花魁闻言心神俱震,倒吸一口凉气。
她愣在原地大受打击,一股寒意升腾,让她忍不住哆嗦。
那个女人,竟然是当朝皇后?!
嗯皇上好厉害啊!
湖畔中密密麻麻停了十余艘船廊,而画舫二层内,幽幽传来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画舫四周排列整齐的将军们个个屏息凝神,面色怪异。
而这时,又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皇上这么强,这次让奴家来伺候您
画舫二层笼罩在暧昧诡异当中,可一层议事厅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光景。
云皎敛眉,手捧长卷细细看着,一身锦衣华服席地而坐。
桃花眼里波澜不惊,肤若凝脂,身形姣好,举手投足间美的惊心,不怒自威,听着楼上那人叫的一声高过一声,却纹丝不动仿佛旁若无人。
云皎对面是两排朝堂重臣,此番皆是动着喉咙,胆战心惊,冷汗*衣襟,大气不敢出一声,毕恭毕敬跪着。
半晌,云皎放下手里的卷轴,轻启唇角,此番北疆大旱,众臣协力*了民心,是一大好事,但灾民安置还成问题,万不可掉以轻心。
其中一个年逾花甲的老臣战战兢兢看向云皎,低声道,皇后娘娘,今日端午合家宫宴,这些事情,还是等到回宫以后,再商量吧,您批了一日折子了,该歇了。
云皎面不改色,灾民的事情不容小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是爱卿们觉得累了,那就都出去,本宫自己思量。
既然那人都这么不要脸皮,那她又有何惧?
话音一落,没人再敢反驳,都是唯唯诺诺应着,强忍着继续议政。
但这个过程并不好受,画舫二楼时不时传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喘。
局面非但没有平静,反倒有些干柴烈火的意思。
老臣们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好几个口干舌燥跪不住,情不自禁动了动身子,更有甚者,想直接跳湖洗个冷水澡。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怎么做到这么淡然的。
那可是她成婚了十年的夫君啊!
蝉声燥热,云皎良久才终于松了口,本宫看爱卿们也乏了,今日便到此吧,大家回去准备准备宫宴,好生歇着。
云皎一声令下,臣子们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船廊。
婢女容秋疼惜云皎,为她端来茶,娘娘,您说了这么久,喝点茶吧。
云皎端起温凉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味苦,却比不上她心里蚀骨钻心的寒意。
这些年月里,她对这样的事情早习以为常,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受的住,可好像
好像快要忍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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