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不敢置信地回头,外婆在你手里?
她被接回宁家的前一个月,重病的外婆突然失踪,只留下一封信,让宁暖跟着方慧回宁家。
宁暖以为外婆是不想看着她离开,所以一直没多想。
没想到,居然是方慧带走了外婆!
方慧眼里隐隐有恨意一闪而过,得意的抬起下巴,那老不死的治病可需要不少钱呢!你要是不嫁,现在我就打电话去医院把那个老不死的医药费断了!
宁暖死死咬住下唇,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在抖:那可是你亲妈!
为了雪柔的未来,一个老东西算的了什么!我再问你一遍,你嫁,还是不嫁!
宁暖狠狠地攥紧手指。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亲妈竟然会恶毒到这种地步!
即便她生了自己又不养,让她从小在乡下长大,她也从未怨恨过。
可没想到,她居然用狠心到用外婆来威胁她!
外婆抚养她长大,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如果连外婆都护不住,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能也不敢用她的生命来赌,反正她已经没了清白,嫁给谁都一样。
宁暖心如死灰,再睁开眼时,只缓缓吐出两个字: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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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庭琛摩挲着手里银色的长命锁,神情冰冷,浑身散发着君临天下的气势,令人生畏。
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十几个身穿黑色装的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厉总,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厉庭琛站起身,将手中的长命锁递到肖航眼前,吩咐道:找到这个长命锁的主人。
这是......肖航有些疑惑,这个长命锁一看样式就是女人的,总裁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是昨晚那个女人留下的,她是厉家未来的女主人!说话的时候,厉庭琛眼里闪过一抹温柔。
等他找到她,一定会好好补偿她!
肖航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可老太太不是为您定了一门亲事吗?听说明天就会把人送到厉宅。
厉庭琛整理袖口的手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冷意,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第二天傍晚,厉家只派了一辆车来接新娘,可见对这门婚事有多不上心。
到达厉家后,管家把宁暖带到婚房。
宁小姐,少爷现在正在忙,您先在这休息一会。
管家离开后,宁暖揭开面纱打量四周,整个房间都布置成喜庆的大红色,连梳妆镜和窗户上都贴了喜字。
既讽刺,又可笑。
想到自己失去的第一次,宁暖咬了咬下唇,眼里隐隐泛起泪花,后悔当时没有报警把那个男人抓起来!
突然,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宁暖下意识转头望去,看清门口那道身影后,她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凉气从脚底冒出。
那是怎样一张脸!
除了眼睛和嘴唇,其他部位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疤痕,纵横交错,此刻他半张脸隐没的黑暗中,显得更加骇人。
宁暖咬了咬下唇,死死捏着裙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你是厉庭琛吗?
厉庭琛转动轮椅的手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这个女人看到这张脸,竟然没有尖叫逃窜?
他推着轮椅缓缓靠近宁暖,男人喑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
宁暖忍着害怕缓缓抬头,撞进一双幽深冷漠的双眸中,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
我......
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捏住了,随即对方猛地一扯,宁暖还没反应过来,就跨坐在了对方腿上。
男人的体温顺着布料传来,宁暖瞬间就红了脸,伸手推拒着他,你......你放开我......
呵!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为了钱嫁进来,连这个程度都做不到吗!?还是说......你这是在*拒还迎?
只听唰的一声,宁暖感觉到背后婚纱的拉链被拉到底,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她的背。
随着男人的手作乱,宁暖瞬间想起之前那个没看清脸的男人,脸刷的一下苍白如纸,剧烈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变态!
她拼命摆动身体想逃离男人的桎梏,殊不知在她的挣扎下,婚纱渐渐从她身上脱离,*大片风光。
奶白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隐隐泛着光,仿佛丝绸一般柔滑。
厉庭琛气息重了几分,突然,他目光一顿,呼吸猛地一窒,大掌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你竟敢拖着残花败柳的身体嫁进来,你当厉家是什么地方,当我厉庭琛是什么!?
不......不要......我没有......因为缺氧,宁暖脸色泛起了青白,她想掰开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却感觉越来越无力。
就在宁暖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厉庭琛突然一把将她甩在地上,残忍地开口:杀你脏了我的手,从明天开始,你就在厉家当佣人,直到我腻了为止。
说完,他用手帕擦了擦手,扔在她面前:要是你敢跑,我就让宁家在榕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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