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见了张让,脸色煞白,吓得大气不敢喘,只是冲着张让点了点头。
赵煦皱了皱眉头,这张让面皮白净,看起来斯斯文文,却浑身有一种暴戾之气。
定是自小横行霸道惯了,居然如此残忍。
现在这场面,毫无疑问是张让有意行凶,鸨母慑于他的权势只得承认。
“既然如此,现在就把契约拿出来。”赵煦淡淡道。
他心里一直压着火。
张家和张寒的勾结他一清二楚。
对于张家,他必灭之。
只是亲军尚未成军,且训练和装备俱都不足。
他现在没把握除掉这三家。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还要被三家踩在头上拉屎。
毕竟亲军即便都拿着木棍,也是他的兵,他的实力。
“你……”
张让语滞,脸涨的通红。
在燕郡,张家便是天,何曾有人敢这样为难他。
正如他父亲说了,这个燕王果然碍眼。
不能留着!
不过,想到赵煦今晚就是一具死尸,他心情突然舒服起来。
瞥了眼脚下的女子,他的心一凌。
他和客人饮酒时漏了嘴,把一件辛密事说了出来。
这女子在房内唱曲,必然听见了。
此事兹事体大,若是传出,不仅他张家要倒霉,还会牵扯到当朝六皇子。
所以他的客人不顾燕王在侧,当即让她杀了女子,免得横生枝节。
想到这,他的心一横。
今日,即便赵煦在前,他也要杀了此女子。
突然捂住女子的嘴。
张让不给赵煦反应的时间,猛地将女子扔了下去。
“砰。”的一声,女子重重砸在天香楼的青石地面上。
流出的鲜血逐渐染红了她绿色的衣裳。
“大胆狂徒!”徐烈带着十二个侍卫随行保护赵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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