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袒露无疑,沟壑众多的腹肌上还淌着没有擦干的水滴,陈思的眼睛看直了,打了暖风的房间一瞬间温度像是飙升了好几度。
陈思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果然烫了。
关灯了。话音刚落,唐忱拉了灯线,一瞬间室内漆黑一片。
我陈思刚想说话,就感觉一个滚烫带着些微湿漉的胸膛紧紧地贴了过来。
她身体一颤,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压向枕头。
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陈思看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下颚,以及轮廓鲜明的喉结
你要干什么
啪嗒
一丝冰凉在陈思的眉心炸开,让她的眼睛跟着颤了好几下。
男人的发丝还没有干透,正缓缓滴落,带着淡淡的清香,不明显却很耐闻。
新婚之夜应该做的事,不知道吗?
陈思咬了咬下唇,她知道自己是终究逃不过这一劫了。
也罢,这个男人长得也挺帅的,还有霍家给的120万,不就是睡一觉嘛,她不吃亏!
这么想着,陈思壮着胆子探出手来,勾住男人的脖颈。
刚刚是我太紧张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略显笨拙的扬起下巴,却只是小鸡啄米般在男人的唇角印了一下,没有丝毫风情可言。
陈思染上了红晕,对上唐忱直勾勾的眼神,更显得局促。
她不安的煽动着眼睫,懵懂的样子越发的勾人。
唐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火逐渐燃烧,他喑哑了嗓子:霍筝筝。
然而正在独自紧张的陈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唐忱眯了眯眼睛,又唤了一遍:霍筝筝。
陈思豁然发觉,连忙应了一声。
还有些后怕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懊恼自己没有尽快适应霍筝筝这个名字。
他会不会起疑?
唐忱心头一动,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算了,你应该很累了,早点休息吧。
看着身边宽阔的背影,陈思愣了一下,只听男人贴心的补充道:你还没准备好,现在进一步接触未免心急了。
他很好。
彬彬有礼,体贴周到,就连她作为妻子的义务,他都没有强求。
这让顶替霍筝筝的陈思竟生出了一丝愧疚来。
有了唐忱的保证,陈思卷了卷被子,安心的窝在床边睡着了。
月光下,原本合眼休憩的唐忱,星目突然睁开,毫无半思的睡意。
他翻了个身,借着月光观摩面前的女孩儿。
霍筝筝?
了解唐家的这门旧婚事之后,他就着手让人去查了霍筝筝的所有信息。
她可跟秘书提供给他的照片一点都不相符啊。
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是谁,但,她不是真正的霍筝筝,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唐忱。
男人眯了眯眼。
这么一来,也算扯平了。
破败的窗子隔音效果很差,大清早枝上的鸟儿便叫得凄厉,陈思揉了揉眼睛醒过来,下意识的去摸身边的位置,发现已经没了温度。
她随便披了一件外衣,推门走出去,只见院子里那*着上半身的男人不是唐忱还能是谁。
大门响动的声音打断了他。
看着面前因为刚刚锻炼过肌肉线条更加明显的唐忱,陈思闪躲的别开眼,声音有些干涩:饿,饿了吗?
唐忱嗯了一声,捡了条毛巾缓缓走到陈思的面前,一抬胳膊将她圈在了人与门之间。
昨晚睡得好吗?
他身上挂了一层薄薄的汗,不臭,但独有一种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配之视觉上的冲击,陈思很没出息的慌了。
你你先冲个澡吧,我去做饭!
陈思娇小的身躯一缩,迅速的从男人的手臂低下溜走,躲进了院子里的小厨间。
唐忱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目光一直紧随着女孩儿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浮现一抹戏谑。
这小丫头,这么不禁逗吗?
陈思干活十分麻利,一小会儿功夫就做出来了两个小菜和一锅香粥。
等唐忱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充满了饭香。
陈思摆好碗筷朝着唐忱招招手:快来,吃早饭啦。
她在两只小碗里分别盛好了粥,便准备解开围裙落座。
可是唐忱家的围裙实在是太旧了,后腰的系带因为太短了,她不小心系成了死扣,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解开。
就在她急得额头上除了一层汗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从身后覆上。
陈思身体一僵,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随便勾了两下就解开了系带,帮她脱掉了围裙。
想什么呢?快坐下。
唐忱端起小碗尝了一口,再简单不过的白粥,但是火候掌握的很好,粘稠又软糯,带着大米清甜的回甘。
意外的好吃。
陈思适时开口: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午饭的话你可以自己解决吗?
去干什么?
她是想去医院见一下妈妈的主治医生,手术在即,她多了解一下后续情况。
但是这些是不能告诉唐忱的,她随口扯了个谎:见个朋友,我六点前就能回来。
陈思还在担心他会不会放自己出去,结果没想到男人只是嗯了一声,答应的很爽快。
陈思勾起笑容,高兴地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晚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她急急的换了鞋子,正要推门才想起来,这里是r市最偏僻的地方。
昨天新婚又是霍家的车送她来的,她根本不知道这里去市中心的路线。
那个你知道这里的公交站怎么走吗?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唐忱。
这里偏僻,去市区的公交一天只有两班,早上七点和晚上六点。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