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婷把上午买好的那款日式精美手表,送给了贺年丰,她说:“我也不知道给贺巡抚买点什么礼品,这款手表还不错,就买来送给贺巡抚吧!”
贺年丰拥着马玉婷就到了房间的大床上,贺年丰说:“其实,玉婷,你什么礼物都不用给我买,你就是送给我最大的礼品了。我喜欢的还是你这个人!”
马玉婷莞尔一笑,说:“我也喜欢贺巡抚。”
贺年丰故作嗔怪的说:“这会,不要叫我贺巡抚,叫我年丰就行。”
马玉婷说:“我可不敢。”
贺年丰肥猪型的躯体,是一个典型的青蛙身材,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肚子上。
而马玉婷给贺年丰的感觉是,肥而不腻,像红烧肉,香,但不糊嘴。
这个贺年峰有个嗜好,就是喜欢和求自己办事的女下属发生点什么。他认为,和下属女职员发生关系,是最安全的,投资也是最小的,她们要的是升职,而自己手里掌握的资源,就是帽子,足够覆盖这种供求关系,而且也是很坚固的,也不容易发生事故,能把危险降低到最低限度。
贺年丰毕竟是上了岁数,熬到他这个市里巡抚的职位,一般都是五十岁上下的人了,贺年丰今年都五十三了。对他来说,他只是在寻找着一种温暖的感觉。那么这个时候,贺年丰喜欢的女人,和她们玩的不是结果,享受的只是一个过程,他喜欢有阅历有韵味的美女下属,站在在自己的面前,在他的心里能获得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马玉婷今年三十七,确是一个正当年的少妇,又恰是一个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俗话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来个浪打浪。马玉婷的这个岁数,正好是承前启后,恰在高峰之巅上。
可能是贺年丰中午喝了酒,影响到了他的发挥,功力不如从前了。
马玉婷心里很是扫兴和失望。但是,她还不能埋怨。这要是是自己的那个在柳河县一中教数学的老公,如果五分钟就草草结束的话,马玉婷一定会骂道:笨蛋玩意!一脚就把老公给踹下去。
可是,贺年丰毕竟是市里委员。光在社会地位上,就比自己的老公高出多少。所以,马玉婷只好强忍住心里的不快,佯作很满足的样子,温柔地抚摸着贺年丰的脊背说:“老贺,你已经很棒了!”
贺年丰喘了一大口气,说:“我就喜欢玉婷这一点,温柔体贴。”
好在,这个时候,贺年丰的手机响了。是市里办公室打来的,通知贺年丰去参加市里委员会。
贺年丰迅速穿上衣服,带上眼镜,顺变把马玉婷送给他的手表,也放回到自己的公文包里。马上就像变了一个人,文质彬彬的,市里委员的身份光环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他临走前,对马玉婷说:“工作好好干,干好了,有成绩了,下一次换届的时候,我提拔你当柳河县的副知县!”
马玉婷拉过来一条蚕丝被盖到身上,说:“我谢谢贺巡抚。”
贺年丰穿上衣服,马玉婷就称呼贺年丰为巡抚;脱了衣服,马玉婷就可以称呼贺年丰为老贺。
唐诚看到那个贺年丰离开了马玉婷的房间,唐诚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失落,虽然这个马玉婷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本不该吃这门子醋,但是,马玉婷毕竟是自己的领导,是自己的女主人。好在让唐诚有点欣喜的是,贺年丰满打满算,进去马玉婷的房间也就半个多钟头,很多事情发挥不到极致。
唐诚以为,马玉婷办完这些事,应该给他打电话,一起回柳河了。
果然,唐诚的手机响了,是马玉婷打来的,马玉婷还是并没有着急回去,她让唐诚过去她的房间。
唐诚到了马玉婷的房间,问了句:“马巡抚,我们回去吗?”
马玉婷的身体半躺在席梦思的床上,背上垫着宾馆的蚕丝被,一脸的倦容,好像生了一场大病,初愈一般,眼睛里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情,那种眼神看到唐诚,唐诚心里一动,竟然勾起了男人心底对女人疼爱的那种情感。领导虽然是一个城关镇的巡抚,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的,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
马玉婷说:“先不忙着回去。我的腰很疼,可能是腰椎病又犯了,你过来给我按摩一下腰部吧!”
唐诚嗫嚅了一下,犹豫着说:“马巡抚,我,我不懂按摩。”
马玉婷说:“无所谓,这是我的老毛病了,经常犯,你过来按压一下,我就会舒服多了。”
马玉婷心里明白,自己这个腰疼病又犯的原因就是刚才和贺年丰办事有很大的关系,贺年丰把自己的身体和情感,都搁在半空中了,这种场景对女人的身体健康是极其不利的,对女人的肾脏器官都有损害,女人最怕在欢乐中,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被扔到半空,那样一定会闪到腰的,不让男人按压几下,这个腰疼就好长时间过不来。
马玉婷把身体趴到床上,唐诚硬着头皮,过去把两只手放到马玉婷腰上,轻轻地按压着。
马玉婷鼻子里哼了几声,说:“不行,力气太小,再用点力。”
唐诚手上就再加了一把力,也是司机的胳膊,经常转动方向盘,有点力气,唐诚用了十分力,马玉婷的双腿错了一下,闭上眼睛,说:“这个力道正好。”
这个马玉婷身材比例很好,唐诚的眼光忍不住开始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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