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愉与陈亦五年的恋情在今天宣告分手了。女方提的,五年还不结婚,等什么呢。
不知是解脱还是伤心过度,她很平静,只想回家睡觉。
回到家,一下子把衣物全脱了,扔进了洗衣机,就好像能把所有回忆都洗刷干净似的。
她光着脚去厨房倒了一杯香槟,坐在洗衣机对面的地毯上独酌起来。
此时正值午后,太阳照进安静的阳台。她看向窗外,天空与大海交织着的城市一览无余。
孙晓愉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此时的与世隔绝,阵阵困意袭来,索性躺在地毯上熟睡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被黑夜笼罩。恍恍惚惚地正要起身,不小心把香槟杯碰倒了。只听见玻璃碰碎的声音,孙晓愉摸索着想捡起来。
“别动,我来吧。”不知从什么方向传来迷人的男低音。
家里怎么可能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如果说是刚刚成了前任的陈亦,嗓音也不对啊。
那只能有一种可能,进贼了!
她猛地站起身,第一反应用胳膊挡住“重点“部位。
“谁?!”她尽可能想装出一副男人的粗嗓门想吓唬吓唬对方。
……
三十秒过去了,时间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单身女子最怕这种事,平时自己住,有邻居偶尔敲错门都害怕死了。
眼前的场景,使她那点酒劲都醒了。什么东西反着光在空中飘着,又掉进了垃圾桶。
这让她吓得后背发凉,也顾不得挡住什么重点部位了。攥着拳头,不敢出声,连喘气都小心翼翼。
就那样像一个人形立牌,动也不敢动,然而接下来依然没有发生什么。
孙晓愉硬撑着给自己壮胆,踮着脚尖去开灯。跑回阳台,看了一眼垃圾桶,里面是打碎的香槟杯。难道刚刚反着光在空气中飘的是香槟杯?香槟杯成精了?她一头雾水,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又尽可能不出声的在每个房间都搜索了一下,依然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反常的东西也没有。
孙晓愉冷静了一下,自己平时因为工作原因很少喝酒的,身体肯定是不适应酒精了,加上睡觉迷糊,想必是出现了幻觉。
也是,哪来的鬼,有也不怕,毕竟人才是最可怕的。
情绪平复下来,草草吃了晚饭,孙晓愉就去洗澡准备休息了。不知道为什么,洗澡也让她感觉有点不安,总想着刚刚幻听的男低音。
围上浴巾,出了浴室,拿了一罐才买的啤酒,就往客厅的沙发一屁股坐下了。
咕咚咕咚把啤酒一口闷。打开电视,正在播本市a市新闻,她也没什么心思根本看不进去。隐约听着,a市洛氏企业独生子洛泰民怎么怎么的,电视上还放上了这洛家公子的照片。
”还挺帅的。”孙晓愉无聊地自言自语。这新闻具体怎么怎么的了,她也没听,脑袋里全是陈亦的模样,还有他们之间这些年的种种。想着想着,就哭了,哭着哭着,酒劲上来孙晓愉就又睡过去了,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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