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看到,不想再被羞辱,也不想被他这些无聊的笑话打扰。
结果曹云州想要将我从他身上抬起来,但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他身子一僵,随后伸手在我脸上触了一下,又像是被烫着一般,马上离开。
“哭了?”
原来我的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我竟然没发觉。
我没对他的话做出反应。
只是感到身旁逐渐阴冷了起来,好像某个人一直用眼睛盯着我看。
我仍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样的神态。
头顶渐渐传来了力道,是曹云州一寸一寸在抚摸我的发顶。
很轻柔。
他的声音清冷如玉:“夫人此刻应该明白,我不是什么好人。”
“劝夫人一句,早日回家。”
接着他起身离去。
我身子软绵绵的,堪堪就要倒下,只能强撑着地面。
这还用他说?
这次我一定要回家!
砸锅卖铁,鱼死网破也要回家!
在这儿,曹云州这人想一出是一出,喜怒不定,在他身边,生命不断受到威胁。还经常有些奇怪的点子来折磨你,哪个人受的了?
为了余生过得舒服点儿,哪怕回了家,我爹皮鞭抽上我三天三夜,我也要回去。
回去后,我立马收拾东西,为了能尽快,我只带上了几件首饰,一些细软。
我背着包袱敲响曹云州的房门,打算向他讨要休书。
结果我敲了半天都没人应。
我试探着推开了他的房门,结果刚走进去,就听见了一声冰冷的回应:“出去。”
是曹云州。
但为什么听起来很奇怪?好像还有点抖。
他好像控制不好自己的声音。
我再往前走了几步,发现他正裹着被,蜷缩在床上,脸上显出一种病态的白。
他额上满是冷汗,乌发贴在额角,嘴唇也失去血色。
他怎么了?
“督主你怎么了?”我上前问他,手贴上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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