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猎的寒风,呼啸着钻进破败的窗纸,扑灭了桌上的小油灯,卷走最后一丝温暖。
来,爷会好好疼你
三个脱光的猥琐男人,步步靠近。
凤嬉全身无力的躺在床榻上,惊恐的望着他们,颤声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三个男人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我们当然是让你爽的男人。
你们怎么进来的?这是郡王府,郡王今天就要回来了。凤嬉想跑,可是,却连手指头也动不了,脑子里还一阵一阵的发晕,整个人莫名的燥热。
郡王府?哈哈,她说郡王府,这儿要是郡王府,那我们仨不都是郡王了吗?三人似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更加的大声。
这是哪里?凤嬉咬牙,抵御住了那一阵阵的难受,问道。
管它是哪儿,你只要知道,我们能让你爽就好了。其中一人按捺不住,抢先一步扑了上去。
嘭!
就在这时,门被突然踹开。
三人汉子吓了一大跳,纷纷蹲下遮住了身上的丑陋,侧头看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披着黑色大氅的男人。
外面围了一排随从,手中的火把将黑夜染得血红。
男人背光而立,看不清他脸上神情,身上外放的肃杀气势却极骇人。
三个汉子呆愣片刻,才猛的回神,抓起一边散落的衣服裤子胡乱挡住了身体,跪到了地上,口中不断讨饶:饶命,好汉饶命,小的什么也没干,小的们什么都来不及干饶命啊!
男人抬腿迈了进来,一步一步的走近土炕,到了近前,倏地的拔剑一挥。
三颗人头咕碌碌的滚落到了地上。
血,溅了一地。
救我凤嬉看着那男人背光的脸,无力的说了一句,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带回去。男人盯着昏迷的凤嬉,沉沉的说了一句,提着带血的剑,毫不犹豫的转身出门。
两个随从入内,面无表情的抬起了凤嬉,跟着出门。
凤嬉再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点起了灯。
熟悉的纱帐,熟悉的床,却有着一屋子不熟悉的清冷昏黄。
她有些恍惚的看着死寂的屋子,想起那个如天神般出现的男人,眼前似乎浮现了他冰冷的眼神,莫名的一阵心颤。
她记得他。
他是薛舒宝,元薛郡郡王,镇北大将军,也是她刚出娘胎就订了亲的男人,两年前,她千里迢迢奔赴元薛郡和他完婚,刚拜完堂,他就因敌情匆匆出征。
今天,本是他凯旋归来的日子,只是,她实在不知,她好好的准备着接风宴,最后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境地。
嗯凤嬉想到那难堪的一幕,忍不住想哭,可是,一张口,却是娇媚到骨子里的呻吟,骨子里,似有千万火蚁在奔腾啃噬,又痒又热。
她整个人蜷了起来,牙紧紧的咬着下唇,指甲掐进了掌心,藉着这些痛意,努力的抵御着这一波比一波猛烈的陌生冲动。
血,涌了出来。
昏沉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些,可片刻,又被那莫名的冲动淹没、沉沦。
生不如死。
你对我做了什么!
突然,一团黑影笼罩住了她,压抑含怒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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