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洲晃了晃神,隐约看到了一丝关兮的影子。
那身影也转向江随洲,露出了甜美的微笑:洲哥。
听到那声音,江随洲就好像被冬日浇了盆冷水般,瞬间没了刚才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他的嗓音,带着一丝失落。
徐青青脸上的笑意僵了僵,随即轻声道:我不该来吗
语气中,颇有委屈和受伤之意。
现在浪尖风口的,媒体对你的攻击会比较大。江随洲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
徐青青听到他这么说,觉得心底又温暖得一片潮湿。
原本还拘谨的她不管不顾直接扑到江随洲怀中,小声抽噎。
洲哥,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
精心布置了婚礼,却没有按照她的憧憬去发展,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遗憾和伤害是最刻骨的。
江随洲懂她现在为何要哭,自然没有推开怀中的她。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他真心想对徐青青说的。
尽管此刻他内心觉得自己更对不起的人是关兮,那个女人从生病到治病再到摘除子宫,他都浑然不知还恶语相向。
直到现在,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可江随洲更清楚,他对关兮的伤害,不是简单三个字就能表达。
可对徐青青而言,他想说的居然只有这三个字。
扑在江随洲怀中的徐青青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变化,只感觉到那句道歉满满的情意。
她搂紧双手,竭力汲取着属于江随洲身上的气息,柔声而又满足道:洲哥,我们之间不要说对不起我已经发通告说明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恩怨过往,同时也说婚礼只是延期,到时候负面消息会慢慢散下去的。
话音刚落,江随洲将她扶了起来,两人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徐青青不解看着江随洲,泛红的眼眶起了一层水雾:洲哥,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那天说的那些话而生气
要是没发生那样的事,我们的婚礼肯定已经如期举行了但现在,我想先找到关兮,其他的以后再说。江随洲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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