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安换换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片香肌雪肤。
他正被一个绝世美人抱在怀里,美人柳眉微蹙,满眼担心地看着他:“殿下,您没事吧?”
殿下?
身旁的宫人们见了鬼般,屁滚尿流地跑出寝殿,边跑边喊:“太子殿下醒了,来人,快去传太医!”
啥,太子?
赵景安彻底懵了,他记得自己和好哥们拼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倒在路边草丛里,一醒来咋来到了古装剧拍摄现场?
这帮人都是演员吧?
没等他开口询问,脑中忽地一阵刺痛,大量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穿越了!
他,赵景安,大越国太子,琴棋书画是无一精通,吃喝嫖赌无所不能,出入青楼好些年,早已铁棒磨成针。
是个肚子里没几两墨水,只知道玩乐的草包太子。
因此,朝堂之上无一不希望赵景安赶紧让位,大越若是交到这样的人手中,只怕国不将国,民不聊生啊!
而赵景安身为皇室嫡长子,下面还有十几位皇子,个个文武双全,对皇位虎视眈眈,明里暗里给赵景安下了不少绊子。
今晨,赵景安像往常一般在妃子的伺候下用了早膳,很快便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不用猜就知道是被他的哪位好皇弟暗中下了毒药。
原主魂归地府,说不上来是倒霉还是幸运的赵景安穿过来了。
而抱着他的这位美人,正是赵景安的太子妃,陈婉舒。
陈婉舒见赵景安不说话,眉头紧锁,似是极为惊恐的模样,美眸中落下几串珠泪。
“殿下莫怕,太监已经去请御医了,您一定会平安无恙的……若您有事,妾身也无法独活。”
古代的女人命运悲惨,更何况皇室宫规森严,若赵景安去了,只怕她会被强迫陪葬。
这两行泪,不知是叹赵景安将死,还是叹自己悲惨的命运。
温香软玉在侧,赵景安虽然很想多感受感受美人柔软的怀抱,却还是撑着站起身,轻轻推开陈婉舒。
“本宫没事。”
“啊!”
陈婉舒轻呼一声,只见她露在外面一段莲藕似的玉臂,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
“婉舒,你怎么了?”赵景安掀开她的衣袖,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伤是谁弄的?”
竟然有人敢打太子正妃,不要命了吗?
陈婉舒面色一惊,连忙遮掩,跪在赵景安面前:
“殿下不记得了吗?今晨妾身伺候殿下用早膳,不小心将汤水洒在了殿下身上,这伤,是您用鞭子打的。”
赵景安:“……”
原来是他自己。
陈婉舒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惹了这草包太子不开心,届时自己又将免不了一顿毒打,不停地冲赵景安磕头哀求,美眸中泪水涟涟:
“殿下息怒,这伤是妾身咎由自取,妾身日后定当伺候好殿下,不再出错。”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这般逆来顺受的姿态,令赵景安这个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实在愤怒。
他活了二十多年,连妹子的手都没摸过;而原主有这么美的老婆,竟然狠得下心动手打她,这还是人吗?
赵景安轻叹一声,伸手将陈婉舒扶起:“是本宫对不住你,以后不会再动手打你了。”
“婉舒,你嫁给本宫做妃不易,本宫发誓以后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说着,赵景安将陈婉舒搂进怀里,心里暗暗窃喜。
这么个大美人以后就是他赵景安的老婆了,他得好好哄着才是,原主既不珍惜,就让他在九泉下后悔去吧!
“殿下?”
陈婉舒惊恐地瞪大美眸,一幅受宠若惊的模样,向来阴晴不定的太子,今日怎么转了性,变得如此温和?
陈婉舒身娇肉贵,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令赵景安心中一荡。
不愧是高门贵族的小姐,这皮肤嫩得宛若新生婴儿,一股股淡淡的馨香,传入他的鼻尖。
陈婉舒的美,胜过赵景安前世看过的所有明星,他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殿下,别……”
陈婉舒压着内心恐惧,作出一幅娇羞姿态,欲拒还迎。
寝殿中气氛越来越旖旎,忽听门外传来一道尖声尖气的声音:“禀太子殿下,太医到了!”
突然被打断,赵景安怒吼一声:“滚,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赵景安突然将陈婉舒打横抱起,陈婉舒轻呼一声,脸上布满霞红:“请殿下怜爱,妾身还是第一次,不要弄疼了妾身……”
赵景安登时心花怒放,有花堪采,此时不摘,更待何时?
寝殿中央的金黄色大床开始不断摇曳,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女人的哭泣声,守门的太监们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怜悯。
“准是太子妃又惹太子生气了,这会儿在用刑呢。”
“唉,太子妃貌美如花,性格温顺,怎么就不讨太子的欢心呢?”
“谁知道呢,咱们这位主子,性情……唉,不说也罢!”
两个太监连忙噤声,妄论主上,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龙床摇曳了整整大半天,终于停歇。
寝殿内,赵景安搂着陈婉舒,只觉得人生圆满,别无所求。
他现在是太子,有权有势,长得也是英俊潇洒,还有什么别的可追求?
在这大越王朝,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陈婉舒纤纤玉指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殿下,明日早朝您可要去?”
赵景安想也不想道:“不去!”
他又不懂朝政,万一在朝堂上露馅,被人发现不是正牌或怎么办?
说多说错,反正他也是个不受待见的草包太子,皇帝老爸特许他想上朝便上,不想上朝便不上,与其大早晨站在朝堂里受冻,不如搂着美人美滋滋睡个回笼觉。
赵景安想着想着,又有些冲动,翻身将陈婉舒压在身下,不怪他急色,只怪他素了太多年!
陈婉舒劝道:“殿下已经一个月没上过早朝了,若是再不去,只怕又会被那帮言官弹劾。”
她已经尽量说得委婉了,毕竟赵景安平日里的德行,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美人,良辰美景,怎可辜负?”赵景安邪邪一笑,脑子里已经完全装不下别的了:“咱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好好享受……”
陈婉舒嘤咛一声,满脸通红,自是随着他胡作非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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