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说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不就是让你听从夫人的话,好好服侍三少爷嘛....结果你居然跑去上吊,这让我怎么和夫人交代啊!
曲乔妤被一个略带尖锐的女声吵醒美梦,她皱了皱眉,想要坐起身看看是谁这么没公德心,在人睡觉时候吵闹。
这一动,全身上下传来刺骨钻心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智跟着清醒了不少。
刚睁开眼睛,就看见门外一位被簇拥着的华贵妇人走了进来,妇人看起来年纪不小,却因为养尊处优倒显出一股成熟的风韵,只是眉宇间的刻薄让这份美消减了许多,刚刚还在曲乔妤面前耀武扬威的女子忙不迭地跑上前去在那个妇人面前耳语了几句,就见那妇人面色刷的一下子沉了起来。
咳咳咳曲乔妤张嘴想要问这是哪里,为什么大家都穿的这么奇怪,是在拍戏吗?结果脖颈处剧烈的疼痛让她只发出了一连串的咳嗽声。
巧云,给我掌嘴!华衣妇人盯着曲乔妤的眼神格外的冷漠,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是,夫人!就见叫巧云的,也就是最开始吵醒曲乔妤的女子应了一声,就朝曲乔妤这边走来。
曲乔妤想要躲,但是全身动弹不得,巧云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拉到了自个跟前,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力气之重让曲乔妤眼前发花。
旁边华衣妇人咬牙切齿,曲乔妤苦中作乐地想,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可能恨不得上来咬自己一口。
终于醒了!曲乔妤,既然敢玩悬梁自缢,我看你是活地不耐烦了!咱们慕家不是你想嫁就嫁,嫁过来后又寻死觅活的地方。
这一切的一切都清晰的告诉曲乔妤,此处已经不是二十一世纪了,面前一张张凶神恶煞的嘴脸,身后是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少夫人,夫人和你说话呢!你摆什么架子!嘴里喊着少夫人,态度却格外的轻视,曲乔妤看了一眼巧云,眯了眯眼睛。
她说话语调上扬,身体不断靠近身边的夫人,因为身份却不得不站在最前方,说明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愿被人知道。而身边的夫人,明显是她的靠山。
身子被推了一把,虚弱且重重地摔在地上,没让她反应来,那个夫人凶恶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到这有气无力地模样我就生气。给我打!她不是想死么,我成全她。
下一秒无数的木棍打在了她的身上,曲乔妤只能缩成一团,护住脸和重要部位,咬牙忍着痛,她生平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屈辱,疼痛感告诉她,她穿越了,而且还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自己地位不算高,连个丫鬟都能欺负自己。这都是些什么事!
住、住手!曲乔妤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打死了不得不反抗,朝着不远处的妇人大喊一声。
终于要服软了吗?何氏满意地一招手,那群拿着木棍的侍女们立刻站在了一旁去。
终于知道自己错了!你好大的胆子啊,想尽办法逃婚不说,逃跑不成就悬梁自尽,这般护住自己的清白,莫不是外面有了情郎?慕家岂能容得你这样的女子作祟。
何氏言语刻薄的怒骂,巧云却在一旁偷笑,眼神中的狡黠让曲乔妤瞬间明白,这场戏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手扶着墙壁故意冷笑了一声目视着眼前的两人。
何氏一皱眉恶狠狠地道:你笑什么!难道还没有被打够么?
我若是在外面真有了情郎,你们如此强大的慕家又怎会要我?说完曲乔妤似有所指地看向了小丫鬟。
你、你、你朝我看什么!小丫鬟结结巴巴的,眼神也有些闪躲,反射性地看向身边的何氏。
看到这幕曲乔妤眯起了眼睛,她推测自己清醒前自缢这事儿估摸和她们脱不开关系。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何氏的话音十分的不耐烦。
我有没有狡辩您自然很清楚,您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选择自缢呢?
何氏一愣,看了巧云一眼,动作中带着些许吃惊和慌张。这没用的丫头不会是透露了什么吧?
这种神色虽然转瞬即逝,曲乔妤却瞬间明了,心底冷笑了一声,既然敢明里暗里地诬陷她,还将她打的半死,那么就别怪她不客气,这等委屈她可不会白受,于是她接着开口。
我也不瞒着您,当初有个人告知了我一些事情,我才会想不开做出傻事,您若愿意知晓咱们倒是可慢慢细说。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也许是被曲乔妤胸有成竹的模样唬住,她下意识地一把推开靠过来的曲乔妤,色厉内荏的喊道。
别拿你这脏兮兮的身子靠近我,罢了,从你口中能吐出什么象牙!这死丫头怎么突然变得厉害了许多,难道她真的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何氏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放下了狠话。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可是慕家买回的新妇,如今想嫁也得嫁,不想嫁更得嫁,由不得你选择!锁好屋子把人给我看紧了,再弄丢了我唯你们是问。我们走!说完何氏一甩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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