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记忆里的谢婉姚半点都不像,他最烦这种女人,相比之下,他更喜欢阮瑶那样识大体的女人。
无论是在什么场合,阮瑶都能处理的游刃有余。
“我封侯府什么时候让谢郡主有权利撒野了?”
封承瑾周身的气场森冷,让在场的人忍不住打寒起颤。
谢婉姚低着头,衣袖里的手紧张地交缠在一起,她没有想到封承瑾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明明还特意打听过他的行踪,但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侯爷……我只是觉得牌位这种东西太过晦气,想让她搬走,不曾想起了争执。”
说完,她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地抬头看向封承瑾。
但封承瑾没有半分动容,只觉得她这副虚伪的样子实在可厌。
转过头将目光看向在旁的夜七,冷下声:“夜七,把谢郡主带下去打二十大板,以作警告。”
正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连夜七的眼神也变得震惊,这二十大板打在男子身上都得几天下不来床,更何况是娇滴滴的谢婉姚。
一听到要挨板子,谢婉姚的小脸立马变得煞白,跪在了地上求饶。
“侯爷,我以后会长记性的。”
封承瑾被谢婉姚的哭求声吵得更加心烦:“夜七,你是想替她挨打吗?”
夜七反应过来,将地上的谢婉姚一把禁锢住了准备将其拖到后院受罚。
“侯爷……侯爷”
谢婉姚凄厉的哭喊声响彻在整个侯府。
在场的家仆都不敢说话,心里纷纷猜测着谢郡主触怒侯爷的原因。
待谢婉姚被带下去后,正厅又安静了下来,阮知画面色冷漠地看向封承瑾。
“侯爷,家妹最后的心愿就是得到休书望你成全。”
封承瑾闻言目色一沉,心头变得苦涩,明明是阮瑶提出的和离,如今反倒还来求休书。
但他不知为何,半点都恨不起来。
“她最后有给我留下话吗?”封承瑾暗哑了嗓子,目光看着庭院中海棠花。
那些花是阮瑶亲手所种。
“她给侯爷留下的话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封承瑾自嘲似地勾起薄唇,他竟没想到阮瑶会绝情到这个地步。
“你回去告诉她,本侯不允。”
说完,封承瑾便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阮知画站在原地看着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渐渐远去……
封承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阮瑶之前住的小院子门前。
因为阮瑶喜静,所以身边没有留人照阮,自她走后,这个小院子更是无人问津。
封承瑾将门轻轻一推,木制的小门就打开了,放眼望去只见一片荒凉。
他只看了一眼,就将门重新关上,快步离开了小院子。
回到书房后,夜七已经等在了门外,看到封承瑾回来后立即走上前。
“侯爷。”
封承瑾淡淡看了一眼,把人带进了书房。
“谢婉姚送回去了吗?”封承瑾坐在案桌前,目色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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