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好啊,三匹马,五魁首啊,六六六!”
“是我赢了!脱!快点脱!”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钟婉收起划拳的手势,扯得身上镣铐哐当作响。
“娘娘,属下只剩一条底裤,不能再脱啦!”牢头叫苦。
钟婉嗤笑:“怎么着?愿赌不服输是不是?不就是两条腿加一坨肉?谁还没看过似的,是爷们就快脱!”
牢头银牙一咬,大手落在裤腰,正要狠心往下拽,外边及时传来高喊。
“陛下驾到!”
钟婉脸色微变:“快快快,快把酒壶藏起来!”
“来不及了!”牢头跳起来,边手忙脚乱地套衣服,边把酒壶藏入桌子缝隙:“我没穿衣服!陛下会误会的!”
“还有两个酒杯!”钟婉喊着,狠狠心,扒开衣襟,把两个白玉酒杯藏了进去。
身前鼓鼓囊囊,她终于体验了一把大胸的滋味!
“你们在做什么?”隐含怒意的声音,未见人先入耳。
清瘦挺拔的身影停在钟婉面前,他肤若冷玉,俊美绝伦,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他像一柄出鞘的利箭,刮骨销魂。
钟婉心虚,果断出卖队友:“是甘大人说他的胸毛比我头发长,我不信,他就非要脱了衣服跟我比一比!”
“臣该死!”只来得及披一件外裳,尚袒胸露腿的牢头不服,可对上赵潜快要杀人的眼神,他立刻转身往墙上一撞,躺平装死。
侍卫冷酷地拽住他的腿,将他拖了出去。
赵潜冷笑:“几日不见,皇嫂好似更丰盈了些?”
皇嫂二字,震得钟婉头皮发麻。
她原是赵潜的未婚妻。
前些时日一场高烧,让被一杯毒酒赐死的她重生回到了过去。
经历过一世悲惨,她深知是因为自己幼时流落民间,举止粗俗而不得赵潜喜爱,也明白自己完全就不是长姐钟玥的对手,她买通郎中,以不能生育为由提出退婚。
赵潜同意了。
如此,钟婉仍不放心。
想要完全规避死亡,远离阴谋诡计,就必须把自己远远地摘出去。
于是她用手段,把自己嫁给了赵潜缠绵病榻的哥哥赵恒冲喜,日日劝他尽早动身,前往天高皇帝远的封地,远离朝堂。
赵恒终于松口,却在动身前夕驾鹤西去。
钟婉一把火烧了赵恒尸体,带着他的骨灰启程。
行至半途,刚刚登基的赵潜一路追来,强塞她一顶凤冠,逼着她再次做了他的皇后。
次日,钟玥入宫,代钟家前来祝贺,并笑盈盈地送给她一支锋利的珠钗。
钟婉吓得面无人色。
前世,钟玥便是用这支珠钗扎进她胸口,绞得她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留下一大片丑陋的伤疤。
她当下一个手抖,把珠钗扎进了赵潜大腿。
不等赵潜问罪,钟婉交出凤印,跑到天牢里,主动为自己戴上了镣铐。
数日过去,她在牢狱里混得风生水起,快活地即将忘记赵潜这么个人时,他突然出现,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大概是,”钟婉低头弯腰,佯做恭顺:“天牢里的水土,比较养肉?”
“是吗?”赵潜的声音冷冽如冰霜:“让朕摸摸,看看你长了多少肉?”
声落,他伸出手,探向钟婉衣内。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