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进屋。
孟丹枝愣在原地,她出发前摆在桌上的纸条和药品,丝毫未动。
浴室内新摆放出来的牙膏,也没有任何使用痕迹。
她荒唐一笑,心底的涩意如胃酸泛滥。
整整一个星期,周宴京竟然一直都没回家。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分开孟丹枝自言自语道。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周宴京的电话,铃声响到底都没人接听。
孟丹枝心头一阵淤堵,她走到酒柜边想用酒精调节情绪,却发现酒柜空空。
她换上便服,去了附近的酒吧。
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只有悠扬的钢琴曲和三三两两的人在诉衷肠。
孟丹枝在吧台坐下,正要点酒,忽的看到一旁卡座有几个熟悉身影。
定睛一看,是周宴京和几个机场同事在喝酒。
但周宴京似乎已经喝多,闭目倚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
孟丹枝怔了怔,他向来不喝酒,今天怎么醉得这般失态?
她起身朝卡座走去,正要喊他,却看到许若绯走了过来。
他怎么喝成这样?
许若绯担忧抬手抚上周宴京额头,然后一脸歉意地对旁边几个同事说道:不好意思,我这就领他走。
说着,她就要搀扶着周宴京起身。
这一幕,落在孟丹枝眼底,如针扎一般。
老公。孟丹枝往前走,率先在许若绯碰到周宴京前,挽上了他的胳膊。
众人惊愕,那些端着酒杯想调侃的人都呆得张大了嘴。
许若绯也一脸复杂看着孟丹枝。
这时,原本闭目的周宴京睁开了眼,眼眸清明。
你来干什么?话语间,并无醉意。
孟丹枝平静道:带你回家。
闻言,周宴京抽开她的手,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从沙发上起身往外走。
孟丹枝心头微窒,跟在他身后一并离开。
卡座内的人,面面相窥。
突然有人问道:许若绯,你不是说钻戒是周宴京送给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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