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收留叶天君的那名百岁老中医,曾传授他惊世医术,但却很奇怪地要求他不得轻易显露。
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叶天君不但是战力恐怖的北境战神,更是一名医术超凡的神医。
“咳…”
三个小时后,一声奇迹般的轻咳响起。
“雨婷,你醒啦,现在感觉怎么样?”
叶天君收回四根金针,为李雨婷穿好上身的衣服。
他自己也急忙擦拭掉嘴角溢出的鲜血。
这次为了救醒李雨婷,他耗损了太多的内力,以至于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伤害。
“你,你是谁?”
李雨婷缓缓睁开一双美目,眼神惊疑地盯着叶天君。
“我叫叶天君,是你父母刚刚认可的女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老公了。”
叶天君将李雨婷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递给她,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并无虚假。
“老公?……”
李雨婷右手接过身份证与户口本,紧锁秀眉,低头不再说话。
她的眼神很落寞,很伤心,似乎知道父母的确做得出来这样过分的事情。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叶天君时时刻刻都陪伴在李雨婷的身边,两人朝夕相处。
每天叶天君都会为李雨婷按摩身体,疏通经络,以求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其实自从父母生了弟弟李浩后,李雨婷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过关怀,整个李氏家族重男轻女的思想,都近乎变态。
但现在李雨婷觉得自己恋爱了,眼前这个对她无微不至照顾的男人,真的令她心动。
叶天君也问过李雨婷,是否还记得昏迷当天的事情。
但李雨婷只记得那天自己十八岁生日,吃完饭后和同学们去河边散步,突然遇到一名陌生男孩向她求救。
她跑过去救这名男孩,然后就被一枪打中了脑袋……再往后面想的话,头就会开始莫名地剧痛!
很明显,李雨婷昏迷十年,虽然现在清醒了过来,但脑部还有后遗症。
叶天君决定暂时不说出救命之恩的事情,以免会再刺激到她,影响身体痊愈。
………
早晨。
“君主,今天中午陈家的二少爷陈辉,将在帝豪酒店举办婚礼。”
王策见到叶天君从李雨婷的卧室出来,立刻汇报道。
“呵,当年齐赵韩陈四大豪门与叶志涛这个畜生勾结,害得我家破人亡,既然今天是其中陈家的好日子,那我应该亲自去陈家“祝贺”一番,顺便先向他们收点血债血偿的利息!”
叶天君看着窗外天空之上的乌云,嘴角上扬,笑容冰冷。
随后叶天君告诉李雨婷他出去办点小事,就离开了君主府。
帝豪酒店。
大门口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车。
进出的男女穿着都很光鲜亮丽,个个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人士。
今天是陈家二少爷陈辉的婚宴,无数大佬都赶到这里来庆贺送礼,十分热闹。
整个陈家的族人们,每一个脸上都是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好不得意。
这个时候。
戴着黑色死神图案口罩,遮住面容,左手揣在裤兜里,右手拎着一个塑料袋的叶天君,走到了婚宴大厅的正中间。
哗啦啦!
塑料袋被打开,一叠叠烧给死人专用的冥纸掉落地上。
很快,这一大堆冥纸便熊熊燃烧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
原本热闹的婚宴大厅,刹那间寂静无声。
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是惊疑地聚焦到了叶天君的身上。
这小子是谁啊?
疯了吗?
今日可是陈家二少爷陈辉的婚宴,整个陈家的大喜日子,竟然敢跑来当众燃烧冥纸?
如此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陈家必定会不死不休啊!
“怎么回事?保镖,保镖!马上给我将这个小杂种扔出去打死!”
陈家的家主陈伯亭,气得是暴跳如雷地吼道。
“这些冥纸,是我送给你儿子陈辉的新婚礼物,而今天他的婚宴将变成丧宴。”
叶天君的声音冰冷至极。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居然敢跑到我的婚宴上来闹事,今天我陈辉一定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穿着一身国际名牌西装,左边胸前戴着新郎二字礼花的陈辉,走到了叶天君的面前,嚣张地指着其鼻子骂道。
噗!
下一秒,鲜血飞溅,人头落地。
叶天君铁血无比,快如闪电,直接硬生生徒手摘下了陈辉的脑袋。
在场的每一名男女都吓傻了,生活在国内和平环境下的众人,哪儿见过如此血腥暴戾的画面,好几个人被吓得尖叫和晕倒在地。
至于现场的保镖们,同样没有人敢靠近魔神般的叶天君,全都是惊恐得躲得远远的,唯恐下一个被摘下脑袋的人就会是自己。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伯亭双眼死死地盯着叶天君,又惊又怒,情绪崩溃的吼问道。
“十年前,你们残忍杀害叶家那么多人,我今天只不过是先来收一点点利息而已,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们这些畜生也该开始慢慢血债血偿了。”
嘭!
话毕,叶天君一脚就将陈辉的人头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内,霸气离去,无人敢拦。
坐进车里。
“去我们叶家庄园。”叶天君命令道。
“是!”
王策调转车头,疾驰向前。
很快叶天君就站在了昔日叶家庄园的大门口,但这里早已成为一片废墟。
“君主,刚刚得到最新消息,当年您母亲和您爷爷同眠的丑事,也是叶志涛和其女朋友齐彩霞的阴谋。”
王策小声向叶天君汇报道。
砰!
叶天君脚下的青石板爆碎。
当年,正是因为叶家出了这样的丑闻,才令整个家族身败名裂,众叛亲离!
叶天君的母亲自杀而亡。
叶天君的爷爷重病不起。
叶天君的父亲痛苦不堪,几近崩溃。
所以在齐赵韩陈四大豪门抢夺叶家产业,还有后面发动突然袭杀的时候,才会导致叶家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叶志涛的下落还没有查到吗?”
叶天君的眸光,森寒得可怕。
“自从灭掉你们家族后,叶志涛这十年竟然都没有露过面,我正在抓紧搜寻。”
王策心惊肉跳地答道。
叶天君不再说话,走到了废墟中间,静静地站在那里,脑海中浮现出爸爸,妈妈,爷爷……
至亲们的音容笑貌浮现脑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谁说铁汉不能柔情?
家破人亡之痛,任谁都会痛断肝肠!
许久,叶天君才稍稍从悲痛中回过神来:
“我们叶家族人的墓地找到了吗?”
“找到了。”
王策回答。
“我要去拜祭!”
叶天君咬牙道。
江南市郊外,一个荒芜的山丘上。
噗通一声。
叶天君面对一座座无字的冰冷墓碑,重重地跪下,双膝将地面上厚重的石板都砸得粉碎成渣。
“爸,妈,爷爷……我在此发誓!一定会带着叶志涛还有齐赵韩陈四大家族家主的人头前来祭奠你们,我还要用这些畜生的鲜血来书写墓志铭,以此告慰我们叶家所有惨死亡魂的在天之灵!!!”
声嘶力竭。
痛不可当。
叶天君向惨死至亲们重重磕头,久久没有起身。
“君主,还请节哀!”
站在旁边的王策,被吓得灵魂颤栗。
身为叶天君的亲卫,王策知道战神一怒,必将尸横遍野!
“查一下,是谁帮我们叶家收的尸,这份恩情,得还!”
叶天君站起身来,命令道。
“是!”王策点头答道。
叶家家破人亡,四大豪门只手遮天,那种情况下还敢为叶家收尸的人,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冒险,叶天君必将报答。
望着悲凉的坟墓,叶天君知道不管是叶志涛还是齐赵韩陈四大豪门,之所以用尽卑鄙无耻的手段,残忍地屠杀了整个叶氏家族,都是为了得到自己叶家祖传的那张藏宝图。
“亲人们,请你们放心!叶家被夺走的一切,我都会全部拿回来!我绝不会让这些畜生死得痛快,而是要令他们生不如死!”
叶天君在心中霸气立誓。
……
深夜十二点半左右。
一名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从军机上走下来,脸色阴沉,眸光杀意浓烈。
很快中年男子就走进了陈家古宅的大厅。
“大哥!”
陈伯亭的三女儿陈玉梅,看见中年男子走进来,兴奋地喊道。
“飞宏,你总算是回来了,快来看看你惨死的亲弟弟吧……”
陈伯亭痛哭流涕。
中年男子正是陈家的大少爷陈飞宏,他也是东境天王手下的第一大将。
陈飞宏走到棺材前面,看了一眼身首异处,连死后脸上恐惧到扭曲的表情,都无法消散的弟弟陈辉,咬牙问道:
“是谁干的?”
“大哥,是一个戴着黑色死神图案口罩的男人!”
陈玉梅连忙答道。
“死神图案口罩?这人可曾说过什么话?”
陈飞宏眉头一皱,继续问道。
陈伯亭将叶天君离开时,所说的那句话,怒不可止地重复了一遍。
闻言,陈飞宏一惊,沉思了几秒钟后,眼神狠辣道:
“既然此人提到了叶家,那么他就一定与叶家有关系!”
“大哥,会不会是,当年叶家逃跑的那个男孩子还活着?”
陈玉梅紧锁眉头,目光惊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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