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鼠也不咬人,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我围住,居然还跟人一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短短的前肢学着人样,朝我拱手作揖。
我环顾了一眼,想跑出去是很难的了。
将怀里抱着的二胡横了横,捏着琴弓,学着明沧的样子准备拉。
二胡有蟒皮,为了避开这些蛇,我爸他们也没教过我。
我捏着琴弦,还没拉出声,就听到一声公鸡的叫声传来,跟着一道黑影扑面而来,跟着我就感觉手上一痛。
本能的转手,将二胡护在怀里。
脸上立马被划了几道,爷爷给的那幅墨镜也被扒拉掉了。
我闻到浓浓的鸡毛味,这才发现扑过来的是一只大红公鸡。
忍着痛,伸手扯着鸡毛用力一扯,就听到那只公鸡大叫一声,被我丢开,也吓得老鼠吱吱的乱叫。
大公鸡很凶的,我忙转身想趁着公鸡将老鼠驱开,跑出去。
可一扭头,就见那只大红公鸡被一只直立着的大黄皮子抱在怀里。
那黄皮子直立起来至少有半米来高,双眼发着幽幽的琥珀光,那只凶狠的大公鸡在它怀里,温驯得跟只猫一样。
这黄皮子头上还戴着一朵不知道哪摘的大红花,抱着鸡居然咧嘴朝我笑了一下。
南方多蛇,北方多黄皮子,这东西邪性得很,尤其是眼睛。
我墨镜已经掉了,见黄皮子朝我笑,本能的想闭眼,但却已经迟了,因为眼睛已经直愣愣的,好像跟那黄皮子的眼睛黏在一起。
忙张嘴咬舌尖,可尖悦的痛意传来,嘴里尝着腥甜的味道,耳边却传来黄皮子呵呵的笑,跟着意识却更混乱了。
那黄皮子咧嘴朝我笑,眼睛依旧盯着我,抱着那只大公鸡倒退着引着我往我家楼上走。
嘴里还幽幽的发出苍老的女声:迎亲!
那些成堆的老鼠哗哗的就牵着线,在去我家楼道边上,站了两排,一路引手相向,当真好像迎亲的人一样。
我只感觉意识越来越混乱,所见不是黄皮子琥珀色的眼睛,就是老鼠绿幽幽的眸光,晃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隐约感觉她居然将我往家里带,有点奇怪,却又本能的抱紧了怀里的那把二胡。
黄皮子一路抱鸡后退,到了家门口,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步,朝我幽幽的道:新娘到,开门
黄皮子声落,门居然吱的一声开了。
却发现原本乱糟糟的家里,居然拉上了窗帘,披灯挂彩,更是红烛摇曳,一股异香扑面而来。
屋内蛇鼠成堆的游走,吱吱嘶嘶的声音不断。
随着黄皮子大叫一声:新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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