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沈长恩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英挺的鼻梁,瞪了一眼眼前紧闭的房门,恨恨的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林书越听到沈长恩离开的脚步声之后,继续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继续跟着唤魂链学习穿墙术。
半个小时之后,林书越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脑门儿狠狠踢了一脚墙壁:这破墙,没事儿修那么结实干嘛,防贼还是防地震啊!
唤魂链在一旁偷笑了一声,道:魂主,你心不静、神不专,你穿不过去的呀!
好了好了,改天再学!林书越想了想刚才沈长恩穿着睡袍的样子,心烦意乱,一脚踢掉鞋子上了床。
翻了半天睡不着,一旁还没睡的唤魂链悄悄问道:魂主,你是不是思春了?
嗯。不提还好,唤魂链一提这件事时筱梨就委屈地睡不着。
为了考研,她整整两年都没有近距离看过帅哥,现在沈长恩这个大帅哥就在她身边晃来晃去,可馋死她了。
时筱梨原本就知道自己是个色批,她一直以为自己色得很正直,但是看到沈长恩这样极品长相身材的男人,她才知道,其实她色得很真实。
她看见沈长恩穿正装就想拉着他的领带调戏他,看见他乖乖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清纯无害的样子就想打哭他。
魂主,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唤魂链弱弱地说道。
正在闭着眼睛想羞羞事情的时筱梨立马回过神来:小孩子家家,不要随便窥探人家的心事!
哦。唤魂链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返回墟空了。
唉,这狗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调教好,经过这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开始注意自己的妻子了,甚至还邀请她去参加庆功会。
放在以前,林书越根本想都不敢想他们夫妻两个能一起参加宴会,两个人根本就是有着一张结婚证的陌生人,现在关系已经进步很多了。
第二日是周六,沈总和林总都在家闲着,准备参加晚上的庆功会。
来,宝贝,妈妈喂你!林书越正穿着一身休闲服坐在花园里的草坪上抱着哈士奇拿着一根火腿逗它。
白管家,狗狗有名字了吗?林书越问向一旁的白管家。
哦,这只崽是在您回来前几天先生在路边捡到的,当时满身是伤,先生给它处理好了伤口,现在已经痊愈一阵子了,但是,先生还没有给他取名。
这样啊。林书越愣了一下,看了阳台上正在看书的沈长恩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有爱心的。
有爱心的男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这沈长恩虽然全身臭毛病,但现在看来,也不是一无是处,调教调教还能要。
宝贝,妈妈给你取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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