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县,南山村,绿水人家绕。
“小师妹儿呀小师妹儿,我啷个晓得你在哪里嘛……”
从昆仑山归来的李水成背着行囊,自言自语急匆匆往家走入村小路上的李水成。
想起师父所说天机不可泄露,一定要明年在腊月初九之前找到小师妹就感到头疼。
“啊——!二九你个混蛋!你想干嘛?救命...救命啊!”
村口树林,一名地痞模样模样的村民正和一名***扭打在一起。
李水成瞅见了,没插手,只是以为两口子吵架来着。
“小浪蹄子,今儿个要不就从了我吧?李家那笔账我就给消了!”
说着,王二九猛地摊手一扑。
可下一秒,原本怀中该柔软的王二九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自己的胸前怎么有块硬物?
“哎哟!”
一声痛呼,巨力将王二九震的大步连退。
自当李水成听见“李家”两个字就立马改了主意,南山村几十户人家,姓李的多半沾亲带故。
犯自家人?找死?!
二九呲牙咧嘴的起身,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做贼心虚的看着四周,远处几名村民正挑着水桶往这边来。
“王八蛋,老子记住你了!”
李水成听着这八百年前的狠话笑道:“呵,我也记住你了。”
“我踏马……”二九刚要上前,李水成轻轻抬脚吓得他一激灵。
二九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个陌生青年的对手,再说,光天化日的也不占理,只能阴狠的看了二人一眼,掉头就跑。
回头,李水成担忧问了***一句:“姐,没事儿吧?”
***着宽松短袖,在扭打中已然松松垮垮,藏不住高耸的双峰堪比波涛,牛仔短裤衬着雪白玉腿,像羊脂玉般惹人垂涎,精致五官尽显成熟妩媚!
即便此刻衣不蔽体受了些小伤,但能看出这是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李水成赶紧取出自己的衣服递给***。
***揽了揽衣裳,含羞低头,这幅模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李水成见***这样子也是蹙眉,便说:“姐,你这样太不方便了,要不我背你回去吧?你这也不方便!”
想起待会那二九可能上家收账,家里的老人在家也不安全,自己不去主张大局恐怕撵不走那些人,***咬着嘴唇,犹豫点头。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脸又红了。
“没事,没几步了,我师父说帮人帮到底,来吧。”
说着,李水成弓着背,接过女人的娇躯。
***含羞趴在李水成坚实的脊背上,一时间,感到无尽的安全,同样李水成感觉得到背后的软弹,甚至感觉***的大腿都在发烫,便是随口问。
“姐,你很热吗?”
“还...还好...!”***声音很小,脸上羞红,总不能把身体的反应也说出来吧?毕竟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跟男人这么亲近。
同时,李水成也注意到***脚踝处,很明显的肿胀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想必是为了不添麻烦***忍痛不说。。
李水成深处手,轻轻的按压在肿胀处,一点点的探出真气引导经脉活络。
***心里一惊,原以为李水成也是个不正经的人,正要出言呵斥,可脚腕处一阵酥麻传来,舒服到她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过程中,李世成感觉背上***呼吸急促,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神奇的是她脚踝上出现的肿胀处确实变小了太多。
李水成按完脚就收回了手,他不说,***也不问。
气氛尴尬,两人一路没怎么说话,只是***不停在背上指路。
看着熟悉的南山村,李水成心头记忆涌上。
十年前,自己身患绝症,李家人四处寻找,最后求来昆仑山游历的老神医,老神医相中李水成根骨,以上山十年为代价,带走了李水成。
至于这老神医,人称“三全老道”!
三全,一武二医三相术。
十年过去,李水成脱胎换骨!这次不仅是下山回家,同时也是带着师命寻找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师妹。
看着南山村的一草一木变化不大,李水成回想起小时候,跟着堂哥李水渠摸鱼,钓虾,偷西瓜...
是啊,十年过去了,自己的童年也在十岁那年,结束了!
带着回忆不断前行的李水成,感到有点奇怪,越发觉得背上这***有有些许眼熟,随口一问:“姐,你是哪家的?”
***也是淡淡一答:“我是村东头李根生家的儿媳妇。”
哗的一句!
李水成愣住,李根生不正是自己父亲的名字吗?!
李家的儿媳妇?那她是自己大嫂江惠!
“嫂子?!”
李水成赶紧将江惠放下,神色动容,无以复加。
江惠也是激动到娇躯微颤。
“水...水成!”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眼眶含泪,江惠率先打破沉默。
“回来好,回来就好!”
“家里就缺个男人!”
“快!二叔二婶都在家呢!走!跟嫂子回屋!”
李水成想到父母,脸上的激动难以抑制,一把将江惠再背上赶回家。
村东头最后一家,木门上的门神褪色严重,有年头的秦叔宝和尉迟恭还在恪尽职守。
院子里六七十岁的老人正住着拐杖在院里喂鸡,满头银发的妇人正坐在地上剥玉米棒子。
李水成激动推门,年岁久远的木门还是发出嘎吱一声,惊动了二老。
老两口齐刷刷看向门口,眼神充满惊恐,以为是催债的,慌乱的往堂屋跑。
堂屋里除了一张桌子再无多余的家具,小院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几件打满补丁的衬衫。
等到二老冷静下来,六目相接!
此时李水成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
“爸!妈!”
“不孝子水成……回来了。”
不是追债的?
是水成?
老两口张着嘴,眼眶顿时泛红,拄着拐棍就往门口走。
“儿...?儿子!?”
老人激动的朝门口走来,踉跄着差点摔倒。
李水成见状,赶紧一个箭步上前,搂住站立不稳的父亲。
刚还在剥苞米的妇人特赶紧放下苞米,奔上前来,门口的江惠缓缓走来,看着他们团聚,脸上又是笑又是带泪。
李水成忍不住,抱过他们三人,一家四口痛哭流泪。
这十年,对这样一个小家来说太难了!
原本不到五十的父母看着仿佛六十多的老人,这如何让李水成不心疼。
一时间,李水成心头懊悔成洪,双拳不由紧握,是自责也是自勉。
一定!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刚刚还在因为怎么还钱愁眉苦脸的二老,心里这会儿只剩下高兴了。
片刻,李水成发现不对,忍不住开口。
“爸,你的腿...?怎么?”
回头再看,李水成忍不住发问。
“还有,我大哥呢?”
听见李水成问自己男人,江惠当下神情暗淡,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咯噔!
强烈的不安涌上,李水成忙问。
“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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