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双手环胸,顾时筝挑唇道,隐约记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貌似听你们说过,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成绩优异的美术生,早年就拿着自己的作品投给画刊杂志社,这么多年累积下来,用的笔名还蛮有名的,叫什么来着唔,我忘了。
虽然她的确是真不记得了。
苏敏尴尬地笑了下,是的,你没记错。
我没拿!顾清韵忙望向苏敏以及一声不吭的顾松明,急促紧张的慌了神道,爸,妈,我真的没有拿她的画!何况我画的风格和她的风格走的路线都不一样,我拿她的画有什么意义?再者,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她也会画画,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她的房间去拿她的东西?
顾松明是她爹,毋庸置疑是清楚自己的闺女有这方面天赋的,还要再算上池念。
顾松明沉默不语着,苏敏则是尴尬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半晌不太好说话。
片刻后,苏敏也对顾清韵柔声劝道,如果你真的拿了筝筝的画,就承认了吧。
这
苏敏说相信她,就是在佛顾时筝的颜面,但自己的女儿又这么委屈得泫然欲泣,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冤枉,又怎么会不心疼。
苏敏难以两全,左右都是为难,半晌试探地望了望她,你真的没有拿筝筝的画吗?
可是画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就在你的房间被找到,这总得有个说法。
顾时筝眉心倏尔轻轻皱起。
顾时筝品出来她的言下之意,星眸微眯的道,你的意思是,我把画放在你房间,故意泼脏水陷害你?
但她话里话外分明都是这个意思。
笑死人了。顾时筝差点想笑出声来,啧声摇了摇头,倏尔朝她定眸道,别说我们家的下人手脚没那么不干净,就算你在暗指我故意栽赃陷害你,可是请问,你有哪点值得我栽赃陷害的资本?
她面色倏然更僵,唇畔咬得更用力了,谁知道你
她话没说完,顾时筝似笑非笑冷哼一声阻断她。
顾清韵面对着她,顿时喉咙像被卡住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时筝懒洋洋的插话,没说你是拿,准确用词,你是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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