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裴媛审视地看着裴瑛,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不悦。
“我要裴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裴瑛冷静地开口。
“什么?”裴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还是你觉得我疯了!”
如果那样的话,裴瑛将成为裴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她将拿回裴氏集团的所有权。
“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了,等着公司破产吧。”裴瑛勾了下嘴角,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了吗!”裴媛威胁地看着她。
“小臻若挺不过去,黄泉路我陪他一起走,见到我父母也算是一家团聚了。”裴瑛眼神决绝,不像开玩笑。
“好!很好!”裴媛没想到她能这么疯,挣扎片刻,妥协道:“百分之三十,不能再多了!”
“可以,空口无凭,找律师来拟订一份合同。”裴瑛爽快地答应。
她本就没想成为裴氏集团的最大股东,否则她顶着这样的身份嫁进傅家,才是将自己立成了靶子。
……
签订了股权转让合同后,裴瑛安顿好裴臻,就被送去了傅家。
裴媛的要求是一周之内拿到核心机密,成功后再安排裴臻的手术。
裴瑛不傻,在这里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将军,她若真敢打傅家的主意,绝对会死的很惨。
至少目前她没有和傅家对抗的能力。
傅家庄园位于江城寸土寸金的渤海湾,整个庄园比裴瑛想象的还要大,比她从前的将军府还要气派几分。
“裴小姐,跟我来。”
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说话时带着礼貌和蔼的笑。
他带着裴瑛上了二楼,指着一个房门道:“这里就是大少爷的卧房,大少爷人在国外疗养,裴小姐只管安心住在这里。”
裴瑛点点头,心中生出几分怅然。
她上辈子虽是护国大将军,但也到底是女儿家,曾幻想过怎样的人能配得上自己,自己的婚宴又会是何等豪华庄重。
不曾想,顶着别人的身份躯壳重活一世,竟然落得“冲喜”的下场,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
她推开门,还没有适应房中的黑暗,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裴瑛毫不迟疑地屈肘向后怼去,男人按着她肩膀侧身躲过,一转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裴瑛退无可退,黑暗中男人的呼吸越发明显。
这个身体太弱,她试图反抗,却根本推不开男人半分。
“你是谁?放开我!”她全身紧绷,戒备地盯着身前的人。
“啪”地一声,卧室的灯亮了。
裴瑛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再挣开时恰好对上男人玩味的目光。
男人很高,宽肩窄腰,她站直身子才堪堪到男人的肩膀。
除此之外,那一张恍若精心雕琢的俊脸也让见惯了美男的裴瑛微微失神。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微薄,不言不语便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以及深入骨髓的冷漠。
“你到底谁?别让我问第三遍!”裴瑛厉声喝道。
她虽然落魄如此,但骨子里还是有身为将军的骄傲凌厉。
傅珩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炸毛小受般的女孩,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要娶的人,当然会方方面面打探好。不过眼前这个女孩,和他了解到的却十分不一样。
“找死!”裴瑛话音刚落,便骤然发力,牟足劲朝傅珩的膝盖踢去。
傅珩一惊,之后侧身躲开。裴瑛趁机窜了出去,防备地盯着他。
两人对峙了足足一分钟,傅珩突然轻笑了一声,开口声音低沉性感:“自我介绍一下,傅云白。”
裴瑛皱眉,傅云白这个名字她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得到,傅家二少,傅珩的弟弟。
听说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是个十足的纨绔。
“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裴瑛没有兴趣认识他,尤其想到刚才的情形,心中越发厌恶,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傅珩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将一个纨绔少爷该有的样子演了十成十,斜斜靠在墙上,眼神直白地打量着裴瑛,漫不经心地说:“我大哥不在,我当然要替他验验货。”
别说裴瑛一个穿越过来的古人,就算一个思想开放的女生,听到这番羞辱的话,也定然羞愤难当。
她冷笑一声,随手抓过一旁放着的铁艺,“想验货也要打过我再说!”
傅珩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说:“你很爱打架?”
“你管的着吗!”裴瑛双目含怒,要不是她现在这副身子太弱了,她绝对二话不说把这个嘴贱的男人按在地上摩擦!
“听说裴家的小姐知书达礼,嫂子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不知道我哥回来,会是怎样惊喜的表情。”傅珩特意加重了“惊喜”两个字,表情耐人寻味。
裴瑛不欲和他对费口舌,瞟了眼门口,冷着脸下逐客令:“出去。”
“我大哥不在,现在傅家我做主。”傅珩站直身子,朝她走近两步,勾着嘴角低头道:“现在裴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放肆!”裴瑛从未被人如此轻浮地对待过,抡起手里的铁艺架子就往傅珩头上招呼,被傅珩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手腕。
没等裴瑛蓄力反抗,傅珩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的细腰,一转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裴瑛整个人都被傅珩罩在身下,死死地压制着,完全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傅珩“啧”了一声,“脾气这么烈,看来我需要替大哥**一下。”
裴瑛突然抬头,一口咬在了傅珩脖颈侧面,顷刻口腔中便蔓延开血腥味。
傅珩闷哼一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脖子,将人粗暴地按回床上。
“想死吗!”他眼中染上薄怒,掐着她脖子的手指用力。
裴瑛感觉到呼吸越发困难,不过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对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没有多大的恐惧,仍然恶狠狠地盯着身上的男人,那眼神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再死一次时,傅珩突然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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