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囿清坐在偌大的长清宫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来宾们的欢笑和恭贺,一片喜气洋洋。
和长清宫里长达三年的冷清,完全不一样。
“王上……纳妃子了?”
徐囿清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向了自己唯一的一个贴身婢女白玉。
“……是的。娶得是军师之女,沈鸾。”白玉眼眶有些红,似乎是在不平。
徐囿清惨淡一笑。
三年了。
她这个沧澜王的正妃子,一直独守这个如同冷宫一样的地方!甚至连他纳侧妃了都不知道!
这一切,只因为三年前她曾救过他。
“谢晏州啊……我已经时日不多了……”
“你能不能,待我好一点?”
……
谢晏州似乎很醉了。
脚下金边刺绣的红靴摇摇欲坠,但是却满脸的笑意,走进了挂满了红色纱幔的婚房。
红烛风中摇曳着,幽暗的灯光让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暧昧。
婚床上,端坐着一个一身红袍的女人,虽然脸蛋被盖头遮住了,但依然能看出她妙曼的身姿。
“沈鸾……你放心!”谢晏州突然大声道:“娶她完全就是因为她对本王下毒!要挟本王……”
“一个月内,本王必定休了她!你才是本王的正妃!”
说着,谢晏州便要走过来掀盖头。
听见他所说的一切,徐囿清鼻头突然一酸,透过半透明的红色盖头看着他,原来他是那样想要摆脱自己……
“王上,先喝交杯酒,再掀盖头吧。”
徐囿清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玉手轻轻缠绕过他的手臂。
“好!喝交杯!这一杯,祝本王终于找到了真心相爱的人!”谢晏州爽朗一笑,一饮而尽!
徐囿清的泪水滑落下来。
这一杯,祝自己终于彻彻底底的死心了……
谢晏州猛地掀开了头盖,看着眼前的女人,暴怒瞬间浮现在他的脸上!
“徐囿清!你这个毒妇!怎么是你?沈鸾在哪?”
“王上放心,她只是睡着了。”徐囿清浅浅一笑,倾国倾城。
她曾是宫中世袭十八代最有天赋的太医,弄点药,信手捏来。
“你想如何!当年你为了坐到正妃这个位置,不惜对本王下蛊毒!本王已经让你做了正妃了!这还不够吗?”谢晏州眼中的惊艳闪过,突然死死的掐住了徐囿清脖子,怒喝道:“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吗?”
徐囿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王上越来越红的脸庞,悄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那酒里,你放了什么?”
谢晏州感受着小腹处的怒火,不可抑制的将徐囿清推倒在地,欺身上去……
“徐囿清,你到底是有多贱,才会对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谢晏州痛恨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恨恨地道:
“你不是想本王疼爱你吗?今晚你好好遭受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徐囿清强忍着残忍霸道的折磨,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摸到了一个鼓起来的硬块。
徐囿清惨然一笑。
果然啊……想解开这个蛊,必须要用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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