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沉心里沁入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时而欢喜时而失陈漫语一直都记得段景沉,可就是不知道段景沉就是他。段景沉无可奈何,只得依着她的话说下去:“嗯,是他做的,你多吃些。”
“那他人到底去哪儿了?!”陈漫语赌气说道:“明明我们就要结婚了,他还不知道过来照顾我!我不想吃了!”
“…他在忙着准备你们的结婚典礼,你生病了后这些事情都留给他做了。”
听到这话,陈漫语才有些消气,咬了一口鱼块,又止不住嘴的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嗯,快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吃完午饭后。
下午两点,屋外已经是晴空万里,温暖的光线透过窗照进陈漫语的病房里,像是酒了一地细碎的金光。
这是入秋以来少有的晴朗天气,段景沉决定带着陈漫语下楼晒晒太阳。
本来今天看不见“段景沉”,陈漫语的心情还有些低落,但是一听可以下去走动,之前的郁闷心情就一扫而空。
只是许久卧床没有走动,陈漫语刚下床的时候就开始双腿发软,险些栽下去。
危急时刻,幸好被段景沉接住。
两人视线相对,距离迅速缩短,看着段景沉的眉眼就近在眼前。
很快,陈漫语的脸上就开始泛起一层层薄薄的红晕。这是分居后他们极少一次的亲密接触。
她身体的清香萦绕在段景沉鼻尖。
一时间,段景沉心跳加速,犹如鼓擂。
看颐景沉的神情有异样,陈漫语快速将段景沉推开,结结巴巴的说:“护工,我们…我们快下去吧!不然太阳都快没有了。”
段景沉看着空空的手心,有些微微发愣。
来到医院楼下。
四周的眼神就不停围绕着他们开始打量,眼神各有不同,又羡慕的,怜悯的,更有妒忌的。
陈漫语得病是北海医院众所周知的事情。
医院里下了死命令不得让陈漫语受刺激,更不能轻易接近段景沉是医院里多少人的可遇不可求,却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落到的陈漫语的手里,也有人心有不甘,也有人羡慕不已。陈漫语看着四周打量的眼神,有些疑惑:“她们怎么都那样看着我?我不就是出个车祸吗?”
段景沉有些无奈的看她:“只是出个车祸?”
“好吧,头发都剃掉了,是比较严重了。”
段景沉搀扶着她在花园的长椅坐下。
陈漫语仰着头感受着太阳的沐浴,眉眼渐渐舒展开来。
柔和温暖的光线勾勒着陈漫语精美的轮廓,让段景沉看着入神。
由衷的有些感叹,能娶陈漫语,果然是他的幸运。
这时,口袋里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段景沉走到另一边接电话。
“段医生,有个急症,你快去看看吧。”电话里传来助理医师的声音。
段景沉瞥了一眼陈漫语,跟着电话的人回:“我马上过去,他立刻拨通了上次请的小护工电话。”
十分钟后,小护工急急忙忙跑过来,段景沉简单交代了一下照看陈漫语的事情。
情况危急,段景沉顾不得和陈漫语打招呼便匆匆离开。
医院急症室。
段景沉快速回到工作状态,换上手术服和口罩走进去。
几个小时后,结束手术,段景沉第一时间就拿起电话准备给护工打电话。
没想到在走廊尽头就看见护工步履匆匆的跑过来:“段医生,你的妻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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